“先生諾克斯說,“如果倫敦的警察在你家的大衣櫃裏發現一具屍體,你會對他們說‘世界上有無數個大衣櫃,難道就不可能有一個大衣櫃裏有具屍體嗎?’我看警察一定要研究一下是誰把它放在裏麵的。
理査德·巴斯比曾長期擔任倫敦威斯敏斯特公學校長,被認為是智蒽之人。然而他的個頭矮小,卻讓有些人看不起。
它們並不完全是廢紙
維多利亞女王時代,英國劍橋大學的卡姆河隻是一條被用作城區排水的排水溝。有一次,英國哲學家威廉·休厄爾陪伊麗莎白女王訪問劍橋。當女王走到卡姆河上的一座橋上時,臉色有些陰沉地對陪同她的人說:“河裏漂著的廢紙太多了。”
威廉·休厄爾接口說:“陛下,它們並不完全是廢紙,它們的每一頁上都寫著告示,通知來訪者這條河是不適於遊泳的。”
我的住宅其實並不4
哲學家培根的住宅比較簡樸。有一次,伊麗莎白女王巡幸到培根的府邸,不禁驚歎道:“你的住宅如此之小!”
一次,巴斯比走進一家擁擠的咖啡館。正當他往裏擠時,背後有位身材髙大的男爵對他叫道:“喂,‘巨人’,可以把我帶到座位上去嗎?”
“嗬,‘侏懦’,當然可以。”巴斯比應聲答道。
男爵不知巴斯比為何稱自己為“侏儒”,忙上前解釋說:
“請原諒,我不是在取笑你的身材,我是指你的才智。”
“我當然也不是指你的身材。”巴斯比笑笑說。
培根微笑道:“陛下,我的住宅其實並不錯,隻是因為陛下抬舉我,光臨寒舍,才使它顯得小了。”
兒隻有亞當和夏娃
威廉·布萊克是英國的大版畫家和詩人,一生作品甚豐,價值難以估算。他像許多藝術家一樣,他對藝術世界迷戀得近乎癡醉,常常沉湎其中而忘、記了現實。
有一次,他和妻子凱瑟琳模仿彌爾頓《失樂園》中所描繪的情景,一絲不掛地坐在他們的花園裏,忘情地朗誦著《失樂園》裏的詩句。恰巧這時有客人來訪,布萊克毫不窘迫地對客人喊道:“請進!這兒隻有亞當和夏娃。”
隻允許一個人戴帽
英王査理二世,人稱“逍遙國王”。然而他對禮儀卻毫不含糊。
他和教友會教徒威廉·佩恩的關係非同一般但常發生衝突。按教友會的教義,佩恩在他的世俗的上司麵前可以拒絕脫帽。
有一天,查理二世遇見佩恩,卻發現佩恩沒有向他脫帽致敬,於是便摘下了自己的帽子向佩恩揮了幾下。
佩恩十分不解,驚訝地問他:“夥計,你為何要揮舞帽子?”
查理狡黠地說:“夥計,你忘了,按慣例,在這種地方,同一時刻隻允許一個人戴帽子呀。”
嘴的法官
英國保守派政治家弗雷德裏克·埃德溫·史密斯,從1915年起到1919年,任代理監察長,後升為大法食。
有一次,史密斯擔任一個被告的律師,而原告是一個盲童。在法庭上,應訴法官提議把小孩抱到一張椅子上,以便陪審員能看淸他,而史密斯卻考慮到這樣會引起陪審員們的同情,他極力反對這樣做。他說:“尊敬的法官先生。為什麼不領這小孩繞陪審台走一圈呢?”
法官說:“你這樣的要求是不合理的。”
史密斯說:“我是在聽了不合理的建議前提下才這樣說的。”
法官說:“培根曾說‘年輕與謹慎是一對冤家’。”
史密斯反駁說:“尊敬的先生,培根也說過:‘多嘴的法官就像一根破音叉’。”
補一次
愛德華·舒特是英國著名的喜劇演員,平時也十分幽默風趣。
有一次他的妻子洗衣服時發現丈夫的襪子已破了個不小的洞,便責備道:“襪子破了為什麼不早點說呀,
傷已經愈合
塞繆爾·夏普是英國著名的外科醫生。有一次,一個英國勳爵身體擦破了點皮,受了一點輕微的傷痛,就去召請夏普醫生。
夏普給“病人”一番檢查後,便立即吩咐勳爵的仆人趕快跑到藥房去取藥。勳爵聽到這急促的吩咐後,以為傷勢很重,臉都嚇白了。他悲哀而又緊張地問夏普醫生:“我的傷口看來很危險吧?”
夏普不緊不慢地說:“是的,如果您的仆人不盡快跑的話,那麼我擔心……”勳爵更緊張了,眼裏噙著淚水:“那,那,將會發生什麼意外……”
夏普說:“我擔心,在他回來之前,您的傷口已經愈合了。”
勳爵聽後,破涕為笑。
搞得現在小洞不補,大洞難補了。”
舒特回答說:“我寧願腳上有20個洞而不補上一個。因為一個洞無非表明某天出了點意外,而織補一次則會意味著貧窮即將到來。”
退到後台就對了
赫伯特·特裏是英國著名表演藝術家,以演莎士比亞的戲劇而聞名。特裏不光演戲出色,還是位有個性的劇院的經理。
有一次劇院排練一個節目,可排練很久都沒有達到預期的效果,尤其是一個年輕的男演員的表演不能使特裏滿意。於是,他叫這位年輕的男演員向後退幾步,這位演員退了幾步。但不一會兒特裏又說:“請再後退一點。”這位演員又照辦了。排練了一會兒,特裏第三次對這位男演員說:“還要向後退!”
男演員不解地說:“再往後退,我就要退到後台去了。”
特裏滿意地說:“對,這就對了。”
我為難的是
理查·布林斯萊·謝立丹是18世紀後期英國最有成就的喜劇家。他的第一部喜劇《情敵》初次上演時,就受到了觀眾的好評。可就在他上台謝幕時,有一個人在劇場頂層的樓座上大聲叫道:“這個劇糟透了!梢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