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個人啊,不是喜歡著求凰從頭頂到鞋底的所有地方嗎?”
被女孩明顯示好,就像浸泡在溫泉中一樣,讓人自身體深處發燙。
“鞋底可不是我的一部分喔。”
“隻要一想到能跟吉足同住一個屋簷下,我就突然緊張起來了。深夜中夜襲求凰……搞不會我真的會動手呢。”
“剛剛你是不是說了夜襲?”
“若我真的太過衝動,我希望你能用電擊棒或麻醉槍阻止我。求凰的房間門用的是哪種鎖,另外又有幾個呢?”
“一個都沒有啦。我從沒想過自己的房間會被人偷襲啊。”
阿離一邊發出「嗚嗚」的呻吟聲一邊抱住頭。
“……我們還是高中生,要同處一個屋簷下似乎言之過早。應該還是先同處一片天空下會比較好吧?”
“一片天空下?露宿野外不好啦。再說就算是同個屋簷下,也還有孫尚香在啊。阿離不會真的夜襲吧?”
阿離快步走到自己桌前,把書包帶到我身旁,從裏麵取出一個束口袋給我。我不禁收下袋子。
“這是什麼?”
“當我逼近求凰的時候,希望你能用這個擊沉我發狂的靈魂。”
我看向束口袋內側,在裏麵的是……
一個怎麼看都像是電擊棒的東西。
類似麻醉槍——不知道為什麼槍身上還用羅馬字寫了中文的麻醉槍「masui-jyuu」幾個字——的東西。
阿離看著我。
我從她的視線中感到一股熱情,不記得自己曾被美少女用這種眼神注視過的我像是遇到鬼壓床般整個人動彈不得。
阿離困惑地解釋:
“現在我們兩人獨處一室對不對?除了我們兩個……這裏沒有別人吧?”
“不不,這我早就注意到了。就是因為兩人獨處,我們才能聊這種不方便讓人知道的話題不是嗎?”
阿離的雙眸中浮現一抹恨意。
“求凰就算跟我獨處,還能保持平常心嗎……?”
“阿、阿離無法保持平常心嗎?”
公孫離幾乎是用哭喪著臉的表情回答:「嗯、嗯」微微點頭。
“因為啊,兩人獨處……就表示可以……親熱喔。”
情侶(正確來說是舊情侶)間的對話都是這麼危險的嗎?還是說阿離是個危險的女孩呢?
在阿離意識到我們兩人獨處之後,她變得心神不寧,形跡可疑。
她緩緩牽起我的手,在我還來不及覺得奇怪之前,便將我的手往自己壓。
“你看,我心跳得好快呢。”
“阿、阿、阿離小姐,心髒不在這方向喔。”
“啊,我搞錯了。”
公孫離把我壓在她右胸的手移到左胸。
“噫——”
這不是阿離被人摸到酥胸的悲鳴,而是我的慘叫。
公孫離回過神來,杏眼圓睜。
“我剛剛是不是,做了很丟臉的事情?求凰蹂躪了我的胸脯嗎?”
“我沒蹂躪,沒蹂躪啦。”
阿離隔著製服隨處撫摸自己的胸脯,雖然我想她應該不是在做乳癌的檢查就是了。
“……抱歉,我又來了。”
“又?”
“我啊,隻要意識到自己跟求凰兩人獨處,該說就會腦袋當機嗎?我會做出奇怪的事情呢。雖然求凰不記得真是幫了我大忙……原本決定不要再犯的,可是我又來了。無論如何,主動要人摸自己胸脯的女孩,還是太奇怪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