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但是,雯雯都傷成這樣了,雯雯長這麼大都沒有受過這麼重的傷。”梁靚都急死了,好朋友的手弄成這個樣子。
“這事與你無關,不要插手。”炎寂知道洎殃的脾性,也能看得出這個女軍人不是什麼良善之輩,梁靚畢竟是朋友的妹妹,死了不好說。
梁靚大聲回執:“我怎麼能不插手?雯雯是我好朋友!”
心急如焚的她看不到王糖雯疼痛得縮緊身子,作勢捂著手臂,低著的臉上的緊閉的唇,唇角向下的弧度,冒汗的額頭和鼻間,汗水滑過眼,眼裏,是怒火,是狠戾。
她王糖雯發誓,就此,與季殃和這個女人,勢不兩立!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你把她當好朋友,不見得她把你當朋友。”洎殃嗤笑,“梁靚,別給自己找麻煩。”
“我真是看錯你了!我們是把你當朋友的,季殃。”梁靚像是沒想到洎殃會這樣說,她傷心的垂下頭,旁邊一個男人皺著眉拍拍她的肩。
“王總,唐總,遊總,何院長。小姐的手受傷了。”聞聲而來的服務員認得王糖雯這邊的人,王糖雯是自家老板的千金,他們的事情她們無法摻和,隻得站在遠處,聽到王糖雯的痛呼才上樓去通知王糖雯老爸王克。
再加上那個男人也打了電話叫他老爸,這會兒功夫,樓上的幾位長輩就下來了,自家孩子出了事兒,肯定跑得快。談事情中斷,晦氣誒。
“首先,我們隻見過幾次麵,其次,同校的校友而已,宿舍我也沒住多久,再則,我們從來都不是朋友。特別是王糖雯,她何時把我當過朋友。
並且,她也從來未曾把你當做朋友,就連吳潔和趙圓圓也一樣,你們,不過是她可有可無的跟班而已。你一直追著她跑,吳潔和趙圓圓被她召之即來揮之即去。嘖,朋友。”
洎殃可不管那幾個逼近的中年男人,自己的兒女,麻煩教育好了再放出來!省得看著心煩。
“喲,不愧是溫室裏的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千金大小姐啊,這點小傷就疼了?”泰菱姿也不是善茬,她一鐵血女教官,無比鄙視那種柔弱得靠在男人懷裏的小白花。
她四肢全斷,無麻醉接骨,什麼痛沒經曆過,髒手亂放,髒嘴亂噴,手是給你弄斷了,嘴還沒封呢!
“怎麼了?”王建黑著臉過來,見王糖雯這樣,連忙扶起王糖雯,對一個和他一起過來的中年男人喊道,“老何,麻煩你過來給小雯看看。”
“爸,小雯是手骨折了。”剛剛打電話的男人對何院長說。
“嗯,我看看。”何院長走過來。
“嘶——何叔叔。”王糖雯倒吸一口涼氣,可見是真的疼得厲害。
“是骨折,去醫院。”何院長看向泰菱姿,“手勁不錯。”
泰菱姿傲然的笑了:“你們所有人的腿:都敵不過我一隻手。”
此話一出,黑臉數張。
“麵具走了,換一家,這裏吃倒胃口。”董堃惡心這種場麵惡心這些人,拉上洎殃就要離開,什麼玩意兒!
而這時,被稱作遊總的男人快步走向炎寂,驚異的喊了一聲:“炎總,遊某眼拙,剛才沒注意您也在這裏,小輩們不懂事,還請您海涵,海涵。”
說著,男人拉過兒子女兒介紹道:“炎總,這是我大女兒和兒子,小兒子正在上高中,你們沒有打擾到您吧?”
“沒有,無礙。”炎寂不在意的道,遊家女兒識時務,精明,眼睛夠亮,老早拉上弟弟就退到一邊去了,並沒有參與。
王建聽到炎寂的聲音心裏一跳,是炎寂!
他父親王克是習家習昆的老婆王心的哥哥,他姑奶奶在習家的地位挺高,聲音生意往來也會和炎家合作,他跟著父親和炎家有過往來,他還一直想把女兒嫁進那三家裏麵去。
這麼說,女兒剛剛是在跟炎寂他們起了衝突?!嘶——這可如何是好?
王建想著連忙叫梁靚,何院長和他兒子把王糖雯送去醫院,雖說是親家,但是那已經是好幾十年前了,更何況那三家出了名的隻護自家,現在他們對王家的態度隻是合作者。
臥槽!簡直了!不就想吃個午飯嗎,用得著這麼多障礙?洎殃心裏不舒服:“走了,你們自己把事情處理好。”這話是對炎寂說的,說完率先就離開,董堃樂嗬嗬的跟上。
泰菱姿高傲的甩甩短發,跟上,魏複向來婦唱夫隨,跟上老婆。
炎寂鬱悶至極,本來太陽當空照的心情就電閃雷鳴下冰雹了,沒好臉色,一句話不說追向洎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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