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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你又換顏色了。在煮什麼?”全殛邊換鞋邊喚道,吸了一口氣,臉上染上了溫暖的笑意,“真香!”
“來,剛出鍋的。今天這個嫩著呢,營裏的孩子自己養的小乳豬,特香。”廚房裏出來一個外表看起來不過二十一二歲的美麗高冷的短發女子,手裏端著一口還冒著熱氣的砂鍋。
“燉的小乳豬,就隻送了小乳豬來?”全殛迎了上去,把砂鍋放到餐桌上。
“沒有,還送了好多東西來,都放地下室裏呢。”美麗女子又想了想,說,“跟我倒了好多的苦水呢,想讓我們回去處理一些事情,他們說他們很焦灼。”
全殛嚐了一口湯:“嘖嘖嘖,那些死小子就知道跟你們獻殷勤,怎麼就沒見他們送我東西。不過這湯真夠鮮嫩的。
看看什麼時候我們一起回去一趟吧,把事情全部撂給他們也有一段時間了,不是又有新人進來了嗎,還需要你回去調教調教。”
“得了吧,至少他們為我們提供了原材料。母豬都是靈藥喂養大的,它下的崽又能差到哪兒去,美容養顏啊!挑個時間回去吧,就是不知道老大那裏有時間沒,看著她整天那麼閑,卻是比我們任何都忙。”
美麗女子動作利索的扯下砂鍋裏小乳豬的一個腿,放在盤子裏從容熟練的用刀叉一口又一口。
中國的燉湯配上西方的刀叉,在她身上居然顯得如此和諧。
“好香啊,給我來一碗,看來我來得正是時候。”客廳裏突然出現一個身影,正是一身戲服的流銀,看來是正拍戲,掐著時間過來蹭吃蹭喝的。
“老巫婆你們什麼時候回去,我反正短時間裏是不回去了,我在國外拍戲呢。”流銀吃得香極了。
“就這點時間,其實已經夠我們回去一趟了。”全殛幽幽的插了一句。
“……”可不是嗎,他們想去哪兒,直接去就是,其實並沒有什麼空間和時間的限製,隻不過呢,他們並沒有覺得有發生需要他們插手的大事。
“既然已經絕對當甩手掌櫃了,那就甩個徹底唄,養他們來幹啥的,替我們分憂的!這些小事都處理不好還要來何用?隔段時間回去巡視巡視就夠了,有新人來了老巫婆過去調教調教就完事兒了。”
“被他們聽到這些,小銀子你會被群毆的。”美麗女子眼角一抽,變態們的群毆可不是單單的打架。
他們和手下的相處模式亦師亦友,似敵似親,時好時壞,當然這些都是很正常的,很好的現象。
開心的時候把酒言歡,共同討論興趣愛好;心情不痛快的時候,互相指著鼻子罵都有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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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就在三人就坐的餐桌下,是一間地下室,很大的地下室,並且還有許多通道延伸通往別處,像蜘蛛網迷宮一樣,錯亂複雜。
說是地下室,看起來倒像是某個實驗室。大瓦的節能燈照亮了這裏的每一個角落。
這裏站著一個人,穿著女仆裝,高聳的****,纖細高挑的身材,姣好的麵容,還有頸脖處的喉結——這是一個男人。
他就這麼靠在一張醫院的單人病床邊,沒有任何動作,連睫毛都沒有顫動一下,再離近點,胸口沒有任何起伏,他沒有呼吸,沒有心跳,身體是冰冷的。這是一個已經死去的怪異的男人。
“嘭”的一聲,重金屬的大門打開的聲音。
“踏踏踏踏…”有人進來了,一個高大的男人走了進來,他在換衣服,白色,白色,白色,這是醫生的打扮。
男人走向那個死了的男子,骨節分明帶著薄繭的手撫上了死去男子的臉,那麼溫柔,就像一個男生麵對摯愛。
哦?是他的愛人嗎?
不不不!自然不是的。
高大男人把死去男子放倒在白色的病床上,頗為滿意的自誇道:“嗯,不愧是首席醫師的手筆。”
高大男人脫下死去男子的女仆裝,兩個肉球露了出來,男人用手子戳了戳,一對胸脯軟綿綿的,破有彈性。
“嗬!”高大男人嗤笑一聲,突然用手中的手術刀毫不猶豫的刺向男子的胸口,到期刀落數十次,速度快得讓人的肉眼完全看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