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師兄,你說說偷盜是什麼罪責?”卡提厲聲問道。
“鞭撻……鞭撻三十”陸風波戰戰兢兢道。
“才三十麼?”卡提仰著頭淡然道,一副玩世不恭的樣子。
“王崢他,他知法犯法,罪行翻倍,該鞭撻六十”,陸風波陸風波恭敬道。
“師兄,你怎麼能聽信他的一麵之詞”,王崢急忙喊道。在場的眾人都知道,這鞭撻六十至少三個月不能下床了。
眾人也不敢有什麼言辭,畢竟這卡提可是萃英鎊第十九位的強者。是他們不敢招惹的。
就在眾人麵麵相覷之際,一把竹扇卻是憑空落在了地麵上。眾人看到扇麵上花了山水,在扇子一邊提著王崢二字。
“王崢,你可是你的東西麼”
“我的扇子怎麼會在你這?悅美她怎麼樣了”,王崢看後急忙道。
“果然是你”,陸風波看到後,惡狠狠道。
“這是我送給悅美的,為何會在你這?”此時王崢如發了瘋一般,撲了過來。卻是走到中途時,卡提一腳踢起,卻是踢了個空。心下意外,轉身左腳後仰,一下被踢中。王崢整個人都被踢落到大殿中的石柱上,像滾落的山石一般徑直跌落。
正此時,忽然大殿的兩扇木門從外向內憑空碎裂迸飛。隨著這大門跌落,站在門口的兩人也一同木屑飛出三丈摔落在地,葷素不知,已是暈死過去。
眾人看到一個身影倏爾掠過,迎麵一拳向卡提擊了過去。隻見這拳頭上宛若遊龍一般的靈氣旋轉流動,使得空間都有些震顫。對於突如其來的攻擊,卡提眼神微眯,全身骨骼哢哢作響,全身靈氣宛如蛇形流動,也是一拳迎了上去。
隻聽“嘣”的一聲,卡提被這青衣男子倒退了丈八距離。
“你是何人,敢來我戒罰堂撒野”,青衣男子道。
“王庚師弟”,戈紫欣看到青衣人後,不禁大為詫異。這王庚她是知道的,不過沒怎麼關注過。平日裏,隻是在後殿中幹些挑水、砍柴的粗活,今日不想有如此大的能力。
“你是?”卡提一臉詫異道。
“本人姓泥名野,你為何在此搗亂?”青衣男子道。
“泥野?你爺?”眾位戒罰堂的弟子都各個捂嘴嬉笑。不過對這平日裏平平無奇的男子忽然能力壓炎翼峰的眾人也驚駭不已。
繼而,戒罰堂的眾人,俱笑意盈麵,私下裏都竊竊議論。
“你這什麼名……,泥野,你戒罰堂出了一盜竊之人,你還不管管”。卡提一下便將這位青衣男子認作戒罰堂的大師兄了。
“我戒罰堂出了此事,自然由我戒罰堂料理,你等帶領眾人擾亂學堂,該當如何?”泥野道。
“此地都是你們戒罰堂的人自己打鬧損毀的,跟我們有什麼關係,我們隻是來找陸師兄主持公道的”,卡提一臉無辜道,說著向著陸風波擠了擠眼睛。
“是,是,使我們自己弄壞的”,陸風波趕忙道:“王庚,這裏我們內殿弟子說話,你是什麼東西,還不快滾出去”。
這小子什麼時候有如此的實力了,平日裏欺辱他,他也就低聲下四、唯唯諾諾去做,不想卻有如此能力。
“你不過是一個趨炎附勢、卑躬屈膝、賣主求榮的狗,有什麼資格命令我”,王庚說著,隨意平掌一推,一股勁風憑空而生,陸風波如楓葉一般衰落的牆壁上。這一道勁風正是他內力所化,便是那一招“氣若懸河”。
“唉吆”,陸風波痛苦嚎叫一聲,道:“真是反了,鍾檀老一去,一個個都反了”。
“你這狗東西再不閉嘴,小心我對你不客氣”,王庚淡淡道。
一旁平日裏被陸風波欺辱的地位較低的眾弟子,心中不住的的歡呼雀躍。
陸風波想不到這平日打不還手罵不還口的下賤之人,此時卻是有著不怒自威的霸氣,一時膽怯,竟然再也不敢接話。
“他的帳算完了,現在該你了,卡提”,說著叫做王庚的男子抬眼看向卡提,眼中紫紅色的光閃動。卡提一看之下,心中一凜,猶如墜入冰窖一般,心中發寒。
“你若是還說黃口小兒的言語,我想你今天走不出這座大殿。這裏損毀的東西,你要十倍賠償,而且向戒罰堂的每一位師兄弟們道歉,還包括他”,說著指了指跌落在牆角的陸風波。
“他雖然不是個東西,但也是我戒罰堂的人,如果威嚴的地方,豈容你等這些不懂規矩的東西放肆”。王庚也不看卡提他們,緩緩言道。
“欺人太甚”,卡提看到此男子額頭的仙紋也就三瓣花紋,最多實丹期後期實力,自己已經踏入化元期半年有餘。雖然剛剛在拳腳上輸了半籌,但如果真比起來,他自信打倒這個不知名的小子也不是沒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