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席台上以為須發皆白的老人淡淡的問道:“這蕭雷一家倒是一門雙傑,他家是什麼背景?”
身旁站立著的一個年輕帶著眼睛的男子俯身低聲道:“這蕭雷蕭雲是萬鬆集團蕭問的兒子,據是一直在國外念書,前兩年才回來可能蕭問是想讓這兩個孩子接替他的集團吧。”
“萬鬆集團,實力如何?”老人淡淡道。
“這萬鬆集團總部在四川,近兩年才在青島建立了分部,與青島高層關係不淺,其一路發展並未有所阻礙,可以是如日中。”
“那梅吟雪的背景你再去調查一番,她沒那麼簡單。”話畢老人沉凝不語,心中思忖道:“這龍三,木拉提,蕭雷三人資質都不錯,但比起背景龍三的背景穩超這兩人,但是這龍三又太囂張跋扈,惹是生非,還有這個梅吟雪到底什麼來曆,這一屆到底該如何排名。”而對於宇文野,老人想都沒想,在他看來,宇文野顯然是龍三囂張跋扈之後的產物,運氣好罷了。
休息的三日便是給予那在排位賽中受傷的人一個療傷的緩衝時間,宇文野因為沒有與人爭鬥,這三日便時常與司徒昭三人喝酒聊,時而與於楠攜手漫步,其餘時間便在木拉提的練功房內度過。
在幾人商討之下,杜卜認為位列第六已經滿足了便不向前三發起挑戰,而木拉提之意便是自己先去挑戰龍三,探一探龍三的底,隨後宇文野再進行挑戰,宇文野知曉誰先挑戰龍三便是等於給後人製造機會。於是力爭之下,木拉提不得不輸給宇文野的強勁,讓其先行挑戰龍三。
三日中最為熱鬧的現象便還是暗地裏的賭坊,宇文野必然會挑戰龍三的事情早已流傳開來,於是這邊成為了今年最大的賭。畢竟宇文野衝進十強不是靠自身實力打敗秦玉,而是對方主動認輸,尤其是十強排位賽時宇文野主動放棄更是讓眾人覺得宇文野沒什麼實力,眾人便紛紛下注,盤口依然很大,宇文野勝一賠一百,宇文野堅持一分鍾一賠十,宇文野堅持三十秒一賠一,宇文野堅持十秒一賠一,宇文野身死台上一賠十,不知這賭莊是什麼背景,連宇文野會被打死也設了賭局。
而對於宇文野與龍三二人的對比也被羅列了一個冊子在校內不斷流傳著,在宇文野拿到冊子之後不禁有些惱怒,冊子名為《論才與廢柴》,其上對龍三極度讚美,稱讚龍三為百世不遇的武學奇才,高一之時便力奪首位,被評為不可超越的稱號,反觀之宇文野,一個孤兒從在孤兒院中長大,身無長物,毫無亮點,居然能冒冒然衝進前十,實屬運氣而已,麵對實力,豈是龍三的一指之敵?
看罷宇文野將次冊子扔在地上,怒火中燒,這種猜測讓他忍不住想要去編輯此冊子的地方大發雷霆,自己的能力如何自己清楚,此刻卻被如此覷,自幽冥殿以來,那顆驕傲的心已經受不了這樣的目光。
然而一想,挑戰賽即將來臨,我便讓所有人看看誰是才誰是廢柴,一個借用他人之力而獨占鼇頭的廢柴居然被稱為才。
風雲榜第九日,也就是最後一的到來,也是宇文野奮鬥半年以來最為緊張的一,他之前的所有努力都是為了這一能夠親手打敗龍三,對於眾人來,這一與以往不同,傳聞之中有些許人要挑戰龍三,而今年龍三也可以接受挑戰,這無疑讓此次風雲榜有了更多的看點。
此番進場,人流攢動,摩肩接踵。看台之上人山人海,龍三,木拉提和蕭雷三人也沒有繼續在主席台之上觀看,而是立於場中擂台之上注視著四周,三人位列台中,隻覺三人間空氣凝結,氣勢泠然,龍三周身泛著暗淡的黑霧,不仔細觀看則難以分辨。木拉提目光清爽,身形健碩,立於台上如一堵高牆不可跨越,蕭雷則是雲淡風輕,一裘白衫著於身上,清秀麵龐不假於色,身形之中透露著幾分仙風道骨。
擂台之下便是站立著十強中的餘下七人,宇文野便居於最右,目光似箭,直射台中的龍三,似乎感應到宇文野那焦灼的目光,龍三雙瞳漆黑,陰沉的回望著宇文野,腦海中似乎回想起什麼,隨即嘴角微揚,冷笑一聲,幹癟的聲音令身旁的木拉提與蕭雷不禁一怔。
‘咚’的一聲沉沉鍾鼓之音自主席台上向四周散去,台上較之排位賽時又多了幾位老者,雖須發未白但臉麵之上卻有著深深歲月的痕跡,位於最右的中年人起身喊道:“此屆風雲榜最後一站挑戰賽開始,除卻風雲榜首位之外,其餘之人可向前三任何一人發起挑戰,隻有一次挑戰的機會,如若成功,便交換其排名,若鍾響三聲內未有人挑戰便結束。”
如此規矩,便意味著每個人隻有一次的挑戰機會,如若龍三被人打下台來,那麼同時龍三便也擁有了一次機會,而挑戰的限製隻能是挑戰前三位,挑戰賽隻進行一,便是不給予任何一人休息的時間,可謂是鬥智鬥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