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我們要等的人來了。”秦玉慘白的麵容無力的抽動,露出幾絲笑容道。
落地的於楠摸了摸頭上的蝴蝶結發卡,在秦玉無力的笑容之下走至王翀身邊向其叩首,在王翀的點頭之下立於其身後。
宇文野看到於楠向王翀叩首,心中絞痛,目眥龜裂,咬著牙齒道:“你一直都是龍三的人,是嗎?”
“不錯,一直以來他都是龍三的人,或者是我的人。”王翀望著宇文野戲謔道。
宇文野沒有回應,隻是呆呆的目露淚光的望著立於王翀身後的於楠,等候著她的答案。
“他的對。”於楠麵無表情,冷冷道。
宇文野猶如雷劈,身軀無力,似乎於楠的話抽盡了他最後一絲力氣,苦笑一聲,兩行淚珠自眼角滑落,雙目無神,呆滯的自語道:“為什麼?為什麼是我?我有什麼可以值得你騙的。”
“因為你的血液是我們要施展的陣法的關鍵。”王翀輕輕道,似乎想要搗毀宇文野的最後一道防線:“於楠本就是龍三拿來演戲的,龍三想要玩弄的不是女人,而是那些有著正義感的人,起初你不過是那個運氣不好的人罷了,但後來你的變化成為了我們今計劃的關鍵,宇文野,於楠一直以來都是在玩弄你。”
‘噗’一口鮮血噴了出來,癱坐在地上的宇文野再也沒有開口的力氣了,隻是原本無神的目光中漸漸滋生出了一絲仇恨,突然,他想起了一件事,想起先前看到的一幕,心中更是絞痛,但卻冷笑不語。
“王翀,你好卑鄙。”在場眾人唯有木拉提喊了出來。
“卑鄙?沒有宇文野,難道拿你祭陣?你還不配,再者你看看你身後的孩童吧,你沒有資格我卑鄙。”
“好了,王翀,我這裏有木拉提父親帶來的二百孩童,蕭家亦有二百,你那裏有六百,宇文子已到,可否開始千嬰鎖靈大陣催生這異寶陰陽子母葵?”通靈散人攔住一旁的木拉提道。
“好。”話畢王翀將身後六百孩童傳至前方,蕭雷身後一須白老者與通靈散人亦是如此,陰沉一笑,王翀身前幻海鏡浮現,自那鏡中飛出千把刀,一刀飛出便是一個孩童的頭顱飛起,千刀盡出,場中千個孩童盡皆喪命,場麵血腥無比,滔血氣噴湧而出,洞中孩童那沒了頭顱的身軀緩緩倒地,鮮血染紅了整個洞府。
“畜生!”須發皆白的龍孝目露悲哀,顫抖的舉起右手指著王翀罵道,卻被王翀一揮之下身首異地,臨死他才明白王翀不僅騙了宇文野,亦騙了他。
“師父,你騙我!”木拉提憤怒的指著他的師父通靈散人道,此刻木拉提怒發衝冠,臨行前通靈散人告訴其父子,需要這二百孩童吸取地之力並不會出手取其性命,此刻情景令的木拉提悲從心來,千個孩童就這樣在自己麵前死亡,鮮血的腥味之中使得他不由自主的嘔吐了起來。
通靈散人輕輕一掌,將木拉提擊暈過去,淡淡道:“為師曾不會取這些孩童性命,為師不曾違反,取其性命之人乃是王道友。”
“散人之言可真是絕妙。”秦玉雙手鼓掌諷刺著通靈散人,卻不料通靈散人依舊風輕雲淡不為所動。
“蕭兄,為何這王翀殺孩童不遭到原界反擊?”梅吟雪輕皺秀鼻似乎對於這血腥味有些不樂意。
“因為這些孩童都是從出生便抱了過來,在其無法心生反抗種下混沌之氣,經年的侵蝕,與混沌之人無異,隻不過活不了多久。”
望著這血腥的一幕,宇文野雙目赤紅,亦是心中嘔吐之意如波濤般衝撞著自己的胸腹,其掙紮著站起身來衝著在場之人喊道:“你們他媽的都不是人嗎?這麼的孩子都殺!你們這群畜生!”
“哦?宇文兄何必動怒,人生有貴賤,這些原界之人在我等混沌修士眼中不過草芥,宇文兄貴為混沌修士,豈能不明此理?”秦玉目露精光望著宇文野道:“若非原界有著法則的存在,恐怕原界是否存在都不一定,更何況這些螻蟻,殺之又如何?”
‘噗’的一口鮮血噴出,宇文野難以按捺心中的憤怒,自己雖為混沌中人但對原界亦是有著感情,此刻自己身邊的人在這些人的眼中不過螻蟻,殺之如同收割草芥,宇文野憤慨道:“若混沌修士皆是如此,我便殺盡所有混沌修士。”
此語引得眾人大笑不已,秦玉笑道:“宇文兄,你原界中人殺人犯法,那殺雞殺羊為何不犯法?”
“人獸有別。”
“哦?所以在我等眼中他們就是鄙陋不堪的獸,原界之人殺獸可以?我等殺獸有何不可呢?”
一旁的王翀不耐煩的打斷了兩人的對話,自幻海鏡中飛出一柄長劍,飛向宇文野,正當宇文野想要反抗之時,耳畔傳來淡淡的喝聲:“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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