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見此,蕭長風怒不可遏,執劍便是要劈向輕薄蕭雨的宇文野,然而未等他劈下,宇文野便搖搖晃晃癱倒在地上昏了過去。
“蕭長風,你想幹什麼?”見蕭長風想要斬殺宇文野,蕭雨怒喝道,然而蕭雨的嗔怒,卻顯得更加勾魂,黑衣弟子門無不口若垂涎,目光呆滯。
“雨師妹,他居然敢輕薄你,我要斬殺他以泄心頭之恨。”看到四周黑衣弟子們的表情,蕭長風更是氣急敗壞想要就地斬殺宇文野。
“住手,這是我的事,不需要你管。”蕭長風喜歡自己,蕭雨並不反對,可是這蕭長風將所有喜歡自己的人都打了個半死,害的在蕭族沒有人敢和自己話,更是鬧得滿城風雨,而蕭長風又是家族頗有賦的青年,族裏更是傳聞有意成全兩人。
因此蕭雨對蕭長風恨意不淺,隻是平日裏蕭長風對自己恭敬有加,處處禮讓,當是一個謙謙公子。雖蕭長風將喜歡自己的人打了個半死,可在族內口碑卻是極好,這讓蕭雨拿蕭長風毫無辦法,隻好與蕭長風唱反調。
“雨師妹,你也知道,族長此番安排你與我一同執行任務,便是想讓我們先共患難,後結連理,因此你的事便是我的事。”蕭長風麵帶笑意,不理會蕭雨的惱怒之色道。
蕭長風不提還好,這一提,蕭雨絕色嬌靨立馬怒意滿滿,大聲吼道:“滾開,誰要嫁你!”
“聽這趟回去雨師姐要與長風師兄喜結連理?”蕭雨大吼之下,黑衣弟子們攀耳竊談道。
“那雨師姐怎麼對長風師兄這麼凶?”
“你不知道,夫妻兩床頭吵架床尾和。”
……
殊不知他們的耳鬢私語卻是被洞氣初期的蕭雨聽得一清二楚,嬌美的麵容此刻被氣的變了形,一改淑女形態,洞氣初期的修為陡然釋放,大聲吼道:
“都給我滾開!”
帶著洞氣初期的修為的一聲大吼,別是黑衣弟子們,就連四周的鳥獸都倉惶遁形,生怕惹到這個煞星遭到飛來橫禍。
蕭長風亦是致以歉意的尷尬一笑向遠方踏著緩步離去,並未脫離蕭雨的視線,生怕出個意外,他好能在最快的時間趕至。
長舒一口氣,周身衣衫在方才的一吼之下徑自飛舞,如同霓裳一舞,頗為韻美。
平複好心情之後,蕭雨將目光聚集在了倒地的宇文野身上,疑惑,同情等複雜的情緒矯揉在一起,探了探宇文野的傷勢不由奇道:“奇怪,之前那麼嚴重的傷勢怎麼頃刻間就好了,此刻隻不過是精疲力竭的睡了過去。”
夕陽西下,薄霧潺潺,已是幾個時辰過去,期間宇文野依舊沉睡不醒,眾人又要趕路,隨即在蕭雨的吩咐之下,眾人搭建了一個簡易馬車,載著宇文野一同趕路。
這件事蕭長風堅決不同意,然而在蕭雨的再三堅持之下,蕭長風總算退步,不情不願的搭建了一輛馬車出來。
月色漸起,四周傳來清脆的蟲鳴鳥叫之聲,‘簌簌’的灌木聲作響,幾人警覺的排查一番,最終找來一塊空地暫作休憩,夜漸漸入黑,一雙雙泛著綠光的眼睛在黑暗中不斷閃爍著,然而有著望犼的存在遲遲不敢靠近。
“雨師姐,那人醒了,但是卻不願意和我們話。”馬剛來到蕭雨的休憩之處低聲道。
“知道了!”靈動的聲音自帳篷內傳出,隨後蕭雨便走了出來,麵頰之上再次蒙著一層薄紗。
“你是誰?”見到宇文野蕭雨便連忙問道,發生在宇文野身上的事情太過詭異,她還有很多問題想要詢問。
“你們又是誰?”宇文野不答反問道,經曆過這麼多事情後,宇文野亦是變得謹慎起來,除了他自己,他不相信任何人。
“我叫蕭雨,外麵的都是我們蕭家之人。”麵對宇文野的質問,蕭雨坦誠以待,她明白宇文野的謹慎。
“蕭家?”對於蕭雨的回答,宇文野露出茫然的表情。
“蕭家,你不知道嗎?”看著宇文野的表情,蕭雨有些惱怒,蕭族怎麼也是一個大勢力,麵前之人竟然沒有聽過一般。
“抱歉,我真的沒聽過。”宇文野露出無辜的表情。
蕭雨有些無語,但見宇文野初聽蕭家時那茫然神情不像作假,而那假裝的無辜直接被蕭雨忽略掉了,她依舊記得宇文野那可怕的眼神,隨即問道:“那地煞閣你總聽過吧?”
“地煞閣?”宇文野略一回憶,可怕的眼神再現,冰冷的望著蕭雨道:“你們是地煞閣的人?”
“不,不,不,我們蕭家不是地煞閣的人。”看著那冰冷的雙眸,蕭雨心生寒意,連忙解釋道:“地煞閣位於東荒島的極陰之地,而我們蕭家亦是位於那裏,地煞閣貴為八宗之一,我想你自然是聽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