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風月皺緊眉頭,嫌棄的瞥一眼那個紈絝子弟,冷聲道:“抱歉,請不要打擾我工作,如果你有想聽的歌,大可以點,但是點完請快點回去,你擋到其他客人了。”
雖然心裏很是不爽,可她還是要顧及劉斐的生意,剛來就對劉斐的客人大發脾氣,甚至把事情鬧大,對她,對劉斐的生意都不好。何況她和劉斐是好姐妹,如果招惹到這些客人,劉斐一定會站在她這邊,這些蠻不講理的餓狼就更是要翻了天,讓劉斐開不下去。雖然她們也不怕鬧,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能忍則忍。
那個男人似乎頭一次遇見像安風月這樣拒絕他的女人,以為她是欲擒故縱,非但沒有離去,反而站到她旁邊要勾肩搭背。
安風月閃身躲開,他抬起的手頓了頓,又放下去,扯了扯嘴角,“喲~還裝純潔呢?”
“流氓!”宴三達暗罵,想上去幫忙,許光卓拉住他,讓他不要衝動,每到逼不得已的時候不要動手,他的想法和安風月是一致的,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而安風月也是這麼希望的,她自己應付得來。所以唇角一勾,痞痞的,又帶了幾分不屑,“嗬嗬,總比真肮髒好。”
男人聞言,興許是沒得哪個女人敢這樣罵他,氣憤的揚拳要打,“你這****說老子髒?!”
拳頭掄到半空,被站在一旁的許光卓上來捉住手腕,停在離安風月麵部一指長前。
宴三達也跟上來,氣勢洶洶的看著那個猥瑣男。
他們二人本來就力氣大,再加上許光卓冷漠的氣質,宴三達魁梧的身材,男人一下就虛了。
但他後麵還有一旁狐朋狗友,在這個地段也沒有誰敢碰他,於是又昂頭笑得奸猾,“喲喲喲~替她出頭?你們是不想混了?”
不過很不湊巧,也從來沒有人敢動安風月。
兩個從小被家裏寵著長大的公子小姐於是開幹,結果便是看哪家的後台硬。
安風月抬頭,扯了扯嘴角,“是你不想混了吧?”,現在就算不利用安家的勢力,她相信以她和朋友的交情,也能壓死這個該死的流氓。
安風月是那種不生氣看起來很好相處,一生起氣來就會令人膽寒的人,一切皆是氣質使然。
而現在,她漂亮的眼睛透著狠利,又帶了幾分不屑和嘲諷,像一朵極其好看的毒花,美,卻讓人不敢靠近。
男人一下被她的戾氣嚇到,笑容僵在臉上,大概是從來沒有見過像安風月這樣的女人。不過他不認為一個家裏權勢龐大的千金小姐會來到這種中檔酒吧賣唱,因為這是一種恥辱,將來會嫁不出去,這就是他們的世界觀。
所以,男人嗬嗬一笑,眉宇間透出說不出的猥褻神色,上下打量安風月,“小爺我倒要看看我是怎麼不想混了?是在你身上不想混?還是在你身下?”
此等露骨,此等無恥!
安風月“啪!”的一巴掌扇在男人臉上,接著一把揪住他的衣領提膝,一腳揣在他的命根子上,力道大得許光卓都沒有抓得住,男人便猛然倒退好幾步,直接摔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