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對哥們下手還這麼狠?”柳清拿鑰匙打開了自己公寓的房門,不無嗔怪地瞪了林起一眼。
“姐,我們是從小打出來的你信不信?”林起嗬嗬地笑著:“記得那還是我第一天上學……”
“等等,你不是說你沒上過學嗎?”柳清及時抓住了話裏的漏洞。
“準確來說上過。”林起熟悉地換好了拖鞋,自顧自地打開了冰箱裏找出了一瓶礦泉水咕嚕地喝了個精光:“一把手的心也挺俊的,和其他同學一樣我背著小書包上學去了,本想著把我扔到學校裏他自己清靜一下。沒想到不到一周,學校的校長、教導處主任和班主任三個人親自把我送了回去,姐你猜他們怎麼和一把手說的?”
“怎麼說的?”柳清把林起拉到了沙發裏坐了下來,將挽著他的胳膊將頭枕上他的肩膀上。
“他們說地球人已經教不了我了。”林起自己說完哈哈大笑起來。這才回想起剛上學的那一周,把個女老師給氣得摔了粉筆盒就走了,和校長的交待就一句:要嘛他走,要嘛我走,您看著辦吧!
“你呀,一看就不是個老實戚兒。”柳清輕輕地打了他一下,追問道:“後來怎麼和二老肥和鏟子整到一起去了?”
“二老肥不是什麼省油的燈,仗著他爸的勢力欺負同班的同學,我和鏟子都看不過眼就把他給打了。後來時間一長發現這小子其實沒有什麼壞心眼兒,就是愛搞惡作劇,所以也就算是交下朋友了。鏟子你別看他小子蔫不拉嘰的,手底下有功夫而且力量特別大,最主要的就是下手特別的黑,有時候我們互相看不對眼也比劃一下,打著打著感情越打越深。”
“你們男人之間的事情真搞不懂。”柳清呢喃了一句:“想吃點兒什麼?”
“吃你。”林起慢慢扶正了她的身子,眼睛灼灼地盯著她的俏臉:“人家都說秀色可餐,我今天想領教一下。”
“小色狼。”柳清輕輕地拍打了兩記粉拳,不過力度實在是太小,就好像是在給林起撓癢癢一般。此時的她粉麵含春,雙眼迷離顧盼,粉嫩的嘴唇似嬌豔的花蕊,林起自覺得血脈賁張,雙臂一緊就把柳清抱了個滿懷,大嘴一張就把柳清的小嘴堵了個嚴嚴實實。他們都是初哥、初姐,哪裏經過這樣的事情。林起毫無經驗可談,隻知道用大嘴把個柳清的小嘴堵住一頓狂啃。柳清剛開始眼睛瞪著滾圓,慢慢地她閉上了秀眸。
“別管他們,我們繼續。”林起可以說是食髓知味,正是享受情侶間親呢時怎肯輕易放過此良機。可柳清卻不再給他機會了,任由他怎麼哄騙就是不抬頭。這時旁邊房間裏的動靜越來越大,一股攝人心魄的重金屬音樂透過牆壁聽得特別的真切,甚至可以聽見音樂裏DJ那狂熱的嘶吼聲。
“怎麼回事兒?”林起的親熱被人無情地給打亂了,那小暴脾氣立刻就充滿了他的小宇宙。你說你早不來晚不來的,這麼關鍵的時刻你敢打擾老子的好事,這怎能讓他不惱火。
“不知道,這是第這個月的第三回了。”柳清起身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嗔怪地瞪了他一眼:“我們和大廈的管理方溝通好幾次了,可他們還是屢教不改。我和軻軻正在考慮要不要換套公寓去住。”
“我去看看怎麼回事兒。”林起本來氣兒就不順,加上柳清說他們屢教不改,居然敢欺負到我清姐的頭上,你們是不是嫌自己活得太長了。說完他起身就要開門,後麵柳清輕輕地囑咐了一句:“你注意點兒。”
“姐,你放心,你們打不過我。”林起給了柳清一個放心的眼神。
“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說你下手注意點兒輕重,別把人打殘了。”柳清自己說完嗬嗬笑了起來。對於林起的戰鬥力她是絕對有信心的,本來不想惹事兒的她今天就是想看看林起的那股子爺們兒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