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就在他準備收回他的內力時,卻驚奇地發現了一個有怪異的現象。那就是他輸入到小彤體內的那股內力,似乎在與任小彤體力的那股甚至可以說是忽略不計的那點兒內力進行溝通與交流,這引起了他極大的興趣。可能是同宗同源的原因吧,這兩股內力居然可以相互融合甚至相互流轉,他試著引導任小彤的內力進入自己的體內,卻發現成功了。更讓他驚喜的是,這兩股內力相融合過處,居然能夠修複自己受損的氣海,暖哄哄、熱辣辣的十分的受用。幾個循環下來,他的丹田氣海被充盈得澎湃洶湧,身上仿佛充滿了無窮的力量,自感內力之強更勝往昔。
這才叫有心栽花不成,無心插柳柳成蔭。驚喜大望之處他難免得意忘形,一不沒留神之下沒有控製好力度,任小彤怎麼能受得了他強力內力的猛烈衝擊,一下子就暈了過去,嚇得他連忙收攝好心神,探在她的脈門的診斷。還好隻是虛驚一場,任小彤隻要暫時性的昏迷沒有受內傷。
“好險。”林起長出了一口氣。
“她沒事兒吧!”柳清在旁邊不無擔心地說。
“沒事兒。”林起拍了拍手站起身來,笑吟吟地看著柳清:“放心,最多一個月,她就可以自己站起來了。最長半年,她就可以跳芭蕾舞了。”
“真的?”柳清也是大喜過望,這個單純善良而又命運多舛的小姑娘,終於可以和所有同齡人一樣了享受陽光、沙灘、海浪和比基尼了。失去的才是最寶貴的,沒有人比失明的人更期待光芒的閃亮,沒有人比聾啞人更期待梵音的鳴響。
“對我這麼沒信心啊,我要懲罰你。”林起也顧不及現在是在別人的家裏,摟過柳清的纖腰就給了她一記長長的、長長的、長長的……
“行了,我都快喘不過氣來了。”柳清用力地推了他一把,這才擺脫了他的騷擾。她羞紅著臉掃了尚在昏迷的任小彤一眼,這才輕輕地給了林起兩記粉拳:“我們出去吧,別讓任叔叔等得太著急了。”
“遵命,老婆姐。”林起毫不羞恥地叫了老婆,還不嫌棄麻煩地加了句姐,把個柳清給惱得又賞了他一記粉拳:“誰是你老婆?以後你不管什麼時候都叫我姐。”
“記住了,老婆姐。”林起嘿嘿地傻笑著,又惹得柳清好一陣的嬌嗔。當兩人打開了房門時,發現任之行焦急地房門外來回的踱步,看見他們出了房門立刻就上去,一臉的急切地問道:“怎麼樣?”
“我再開個藥方鞏固一下,最近要給她加強營養,最好每天都給她的雙腿進行按摩加速血液循環。”林起起了惡作劇的心理,既沒說成與不成,自顧自在徑直走到了茶幾上認真地開起了方子。任之行盡管心中似火在燃燒,但他沒有追問林起,而是把目光投向了柳清。
“成了。”柳清惱愛郎惡作劇的毛病又犯了,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這才笑著給任之行一個他最想聽到的答案。
“耶……”任之行高興就像個孩子一樣,揮著拳頭來了一個勝利的慶祝。這才想起來妻子還不知道答案,連忙轉身看去,這才發現妻子一個人坐在椅子上,將頭深深地埋進了大腿裏的臂彎裏,嘴裏不停地喃喃自語。
“海燕……”任之行輕聲地喊了她一聲,她沒有任何的反應。任之行上前兩步輕輕地把她拉了起來,她一臉迷茫地盯著丈夫的眼睛。任之行強行抑製著心中的喜悅,沒有說話,抱著她的肩膀重重地點了一下頭。多年的相濡以沫不需要太多的語言,僅僅這一個動作就讓她明白了他所傳達的信息的內容。巨大的喜悅讓她難以自製,嘴角露出一絲微笑身體卻慢慢地軟倒了。
這個時候,柳清和林起已經悄然地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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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天以後的上午。
“好了,親一下,麼……”林起拱著嘴巴對著手機來了一記長長的一吻,惹得手機對麵柳清嗬嗬的笑聲:“行了,別貧了,我該登機了,在家乖乖的等我。”柳清掛斷了手機。現在人家小兩口正是濃情蜜意之時,平時就喜歡膩在一起幹點兒兒童閉眼的事情,雖說還沒到兒童不宜的程度但也沒強哪兒去。
“兄弟,太讓人羨慕了。”謝紅梅在旁邊輕輕地笑了起來。人家謝紅梅也是什麼頗有主見之人,要是沒有魄力怎麼沒有選擇父母或者公婆那兒,而是相信了丈夫的話而選擇了尚沒有見過一次麵的陌生人,足可以看得出來她是有獨立見解的女性。經過一段時間的磨合,她已經完全走出了失去丈夫的陰影,慢慢適應了現在的都市生活,而且完全憑借自己的能力當上了早餐部的經理,下轄二十多個員工。此時她一身的職業OL裝,頗有些都市白領的味道。
“嫂子,您就別拿兄弟我開心了。”林起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現在所有快餐店的生意全部交由李招娣進行策劃和打理,他此時反倒成了一個閑人,每天的工作就是挨個地方進行巡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