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終於發現自己的變化了,力量和速度至少增加了三倍,看樣子今天是我發揮的時候了,我一個人衝到最前麵,揮舞著王八拳(以前倒是學過長拳,可惜實戰從來都不用不上),見著一個就是一拳,稍遠的就是一腳,我現在不一樣了!每拳必中,中拳必倒,速度和力量的完美的結合是無敵的。最後一個綠毛小子居然嚇得尿了褲子,奶奶的,我都不想走過去了,我伸出一根指頭朝他一指,這小子很配合的向後倒去!這演技,戲王之王啊!不去演戲可惜了。我一邊替他惋惜一遍轉回頭才發現那五個沒義氣的,居然站在我身後,每個人都叼著煙,悠閑的看著我表演。
更可氣的是,袁東這小子,用夾著煙的兩個指頭,指著我們說:“我說我使勁喊你們,你們一個勁往上衝,這些人不是來打架的,不然沒必要搞這麼大場麵,你們興奮的像狗見了屎一樣,拉都拉不住。”除了把中指指向他,我們幾個確實無話可說了。
果然右邊跟過來的那群人走到跟前並沒有動手,隻是圍著我們,像是等著什麼人,並不理會牤子的挑釁。牤子這個熱血青年,從來都看不清楚形勢。不大一會兒,這些人讓出一條路,一個滿臉邪氣卻又英俊異常的年輕人走出來(英俊到我們幾個都忍不住摸了一下自己的臉)。身後跟了兩個彪形大漢,隱約可以看到腰裏別著槍。
年輕人穿一身白色的西裝,梳著一頭一絲不苟的發型,他的眼睛仿佛是全黑的,沒有光亮,像深不可測的黑洞,隨時可以把人全部吸進去,舉手投足都給我極大的壓力,被他的眼睛掃一下,仿佛心髒都不受控製的抽搐一下,我旁邊的五個家夥,已經開始出汗,一點力氣都使不出來了。年輕人走過來很有禮貌的問道:“請問,哪位是楊堅先生?”
看樣子是有問題,我走向前去,現在大腦被血衝的暈暈的,也沒了害怕的感覺,不屑的問:“什麼事?”(這個不屑是指我的表情,不是我的心理)
“我們老板想請你和你的朋友去一趟,有些事情和你們商量!楊先生請放心,我們之所以出動這麼多兄弟,不是為了衝突,而是為了避免出現衝突,保證你們不要受到傷害,沒想到楊先生和你的朋友這麼衝動,我們這麼多人,你們居然先動手,還好各位都沒有受傷。”這年輕人對我的態度沒有任何不悅,仿佛剛才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過。
後麵一輛金杯麵包車,已經把受傷的小混混全部拉走了。(怎麼裝下的呢?)
“大麻煩呀!”袁東在我身後歎了口氣,我發現袁東碰到事後,話都比平時多了。“走吧。”說著袁東走在前麵,比老大還像老大。
一個偏僻的廢棄工廠,我發現幾乎所有犯罪份子都喜歡這種地方,就像他們喜歡蒙著我們的眼睛一樣。不知道是電視導演很了解犯罪份子,還是犯罪份子就是和電視導演學的。讓其他人在外麵等,我和年輕人單獨來到一間辦公室。
辦公室裏沒有其他人,隻有一張桌子,一把椅子,一個沙發,一看就是典型的犯罪分子辦公場所,“你老板呢?”我進門後一屁股坐在沙發上,雖然不累,但是緊張的心情還是讓我肌肉發酸。
“不急,”白衣年輕人沒有坐,隻是靠在桌子上“我老板不在,不過讓我轉達,先介紹一下,我叫黃玉郎,老板說問你要一樣東西,不白要,一千萬酬金,至於什麼東西,老板沒說,他說過幾天給你打電話。”
“你們老板的腦袋被門擠過吧,你看我渾身上下加上我家裏的所有東西,能超過十萬嗎?不會要我們家房子吧,這倒是可以考慮。”我低頭掏出一根煙,心裏迅速核計,老子在什麼地方撿過漏,得了一個無價之寶的文物、元青花還是唐伯虎的畫?還是什麼法寶,空間戒指還是未來電腦?我們家是三樓呀,也不可能在地下藏著什麼寶貝!
在我確定我家所有的瓷器都是超市買的。以及唯一一張我外甥女畫的一張得了幼兒園三等獎的畫之外,沒有其他任何有可能值錢的東西後,我放心的抬起頭,好笑的看著黃玉郎,沒想到黃玉郎,沒有因為我的話受到任何影響,隻是輕輕的笑了笑,“這些我不關心,我隻接受老板的任務。現在你可以走了”。
我沒心情和他打屁,站起來就走,一開門看見兄弟們都在門口站著,常昊和吳江不在,我轉頭怒道:“怎麼回事?”黃玉郎心理素質很好,依然不受我影響。向我解釋到:“我也剛知道你的朋友一個剛才跑了,我們這麼多人都沒看住,還有一個自願留下來,等著楊先生拿東西來換你的朋友和一千萬現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