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這個蛇精已經沒有立即殺人報仇的心思了,覺得胡秋霞還有幾分姿色,想要血債肉償,沒想到胡秋霞誓死不從,還發誓一定要到學校告這個教授。蛇精此時已經騎虎難下。
將胡秋霞qiangjian後,繼續捆綁在出租屋裏的地下室裏,此後每天晚上,這個教授都來這裏,蹂躪發泄,直到胡秋霞不堪忍受咬舌自盡。
胡秋霞死後,為了避免屍體被發現後警方推斷出胡秋霞死亡時間,自己很難說清不在現場的時間證據,於是將胡秋霞碎屍後煮熟,並連夜將胡秋霞的屍體用旅行袋裝好,扔到學校和出租屋相反方向的馬路上。
警方入住學校後,由於根本無法推斷胡秋霞的死亡時間。而且這個教授在學校裏和胡秋霞幾乎沒有接觸。所以根本沒有想到會和這個教授有關,隻做了象征性的問詢。以蛇精的心理素質,自然順利過關。
直到現在蛇精依然逍遙法外,而且已經修道小有所成。現在蛇精已經不用qiangjian這麼愚蠢的辦法了,隻是利用教授的身份,和手裏的權力。再加上修煉有成的功法,以及年輕帥氣的外表,幾乎不用費什麼勁,就可以在大學的校園裏盡情的獵豔。所以也沒有再發生新的案子。
聽完土地公公的說法,我們幾個互相看了一眼,無奈的歎了口氣。我是替這個蛇精哀歎,早掌握這個方法,也不會出現胡秋霞這個女孩的悲慘命運了。問了下這個教授的住址和修道的程度。地址土地公公倒是知道,隻是修煉的程度,土地公公法力低微也說不清楚。
打發土地公公回去,我們幾個直奔教授的家。到了教授樓下,看看四周無人,掐訣騰雲,飄到三樓教授家的窗外,教授的房子亮著燈,窗簾拉著,不過還有些縫隙。悄悄的扶著玻璃看進去,奶奶的,又一副活春宮,一個女大學生正在一個年輕帥氣的男人身下呻吟著。年輕男人白皙的臉上興奮的扭曲著。今天是什麼日子?不知道明天我們的眼睛會不會長針眼。
我看看袁東,又看看牤子。這兩個也是老實人,也不知道該怎麼辦,這要是戴傲和朱濤在就好了。我們隻好在外麵等著,現在去打擾別人怎麼都感覺不夠仁義。
裏麵的呻吟聲越來越大,我們幾個聽得麵紅耳赤。再聽下去,我都恨不得找個地方去犯錯誤了。終於裏麵的呻吟聲停了下來。我又偷偷看了看。那個女的已經暈厥過去。年輕男人卻沒有停下來的意思,繼續奮鬥著。蛇性淫看樣子是真的。
漸漸的覺得不對勁,那個年輕男子扭曲的臉除了興奮之外還有一些猙獰。嘴裏也念念有詞,這是什麼意思?袁東瞧了瞧,說道:“這可能是采陰補陽的邪功!”
我靠,還能碰上這種東西。無奈的敲了敲玻璃,衝著裏麵說道:“開門,找你有事!”
儀式被我們打斷了。年輕男子看了看窗戶,不慌不忙的拉上被子把那個女孩蓋住,自己穿好衣服把窗戶打開,我們三個挨個鑽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