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兩個,快些進來幫忙。”星丹子看著兩個徒弟,焦急的聲音響起。
師徒四人一陣忙碌,總算把丹藥全部裝進錦盒,看著用黃錦布包好的三包丹藥,星丹子長長出了一口氣:“你們隨我一起前去淩峰堂獻丹,記得在淩峰堂裏不可言語,免得給我丟人。”
唐賢抱著一個大包袱,走在最後麵,看著走在欄杆浮橋路的星丹子,加快腳步跟上肖勁和佟依。
一路無話,就要淩峰堂的廣場時,才發現廣場上站著兩排穿戴整齊,滿臉嚴肅淩穀宗弟子,這些弟子唐賢並不經常見到,覺得都是生麵孔。
“咳咳!等會到了大殿,你們不要說話,有什麼話,師傅來回答。”星丹子轉身說完,深吸一口氣,踏上廣場,往淩峰堂大殿走去。
走在大殿廣場,唐先覺得好靜,出了他們師徒四人輕踏石板的聲音,就是兩旁弟子的呼吸聲,隨著師傅來到大殿門口,一個身戎裝甲衣的女子,朝著大門敞開的大殿喊道:“丹藥呈上,叩首覲見!”
隨著女子的喊聲,大殿內走來一個同樣身穿戎裝的女子,看著星丹子師徒四人,麵無表情的說:“隨我覲見,綿錦娘娘。”
走進大殿,大殿內也是靜悄悄的,下首坐著星辰子,星月子和星鬆子;再看大殿上首,正做著一個絕世女子。
這綿錦貴妃看起來也就二十多歲,一襲白錦長裙拽地內襯緋色夾襖,一朵綻放的牡丹在領口,鮮豔欲滴;再看一頭青絲挽起,用一支燒金沾銀鳳頭釵固定,垂下少許流蘇;一張不施粉黛仍傾城的粉臉,兩隻眼睛飽含秋水,一毪一瞥都勾魂。
再看綿錦身後站立的女子,雖不如綿錦傾國傾城,但也算的上冷豔牡丹;一身潔白衣衫,相貌秀美,柳眉白玉膚,一雙明亮的大眼的大眼睛極是靈動,對比起綿錦貴妃的雍容華貴,倒也令人眼前一亮。
“術士星丹子,帶領三徒,進獻丹藥。”星丹子跪拜後,立刻轉身示意身後三個徒弟跪拜。
“嗬嗬,星丹子仙師免禮,哀家平日在宮中久居煩悶,前日便向金陽帝討了這個差事,順便散散心。”綿錦貴妃緩緩從木椅站立起來,上前一步,伸手示意星丹子請起。
等星丹子師徒謝過,綿錦便向身後的冷麵女子說:“妙音,把丹藥收起來。”
妙音仍是麵無表情帶著兩個身穿戎裝的女官來到唐賢三人的麵前,當妙音伸手去接唐賢手裏的包袱時,頓時靜悄悄的大廳響起了兩聲玉鳴,“叮鈴!叮鈴!”
“大膽!竟敢在貴妃麵前放肆?”身為淩穀宗大弟子的星丹子,拍案而起,怒目圓睜的看向唐賢。
唐賢有些不知所措,丹藥包袱脫手而落,接藥的妙音似乎也不知什麼原因,竟然看著丹藥脫手,落在青石地麵上。
“大膽,竟敢把朝廷禦藥,跌落再低,看你是想鄙視朝廷?”星鬆子也拍案而起,指著唐賢怒斥時,還偷眼看了一眼星丹子。
星丹子這時,也麵帶著急,看著唐賢有點不知所措,心裏著急的不知怎麼辦。
“貴妃娘娘恕罪,都是妙音的大意,請娘娘責罰。”妙音從地上撿起跌落的丹藥包,跪在地上低著頭,把過失竟替唐賢攬了下來。
“丹藥雖出自仙家道門,但總也要人吃的,落在地上算是沾點地氣,你們不用怪這個白發少年。
你切告訴哀家,你叫什麼名字,剛才是你發出的聲響麼?”綿錦還是一臉的微笑,顯然沒把丹藥落地的事情放在心上。
愣在原地唐賢,聽到綿錦如此問話,竟然不知道綿錦的一席話,挽救了自己闖下的話;機靈的佟依早已反應過來,悄悄的用手拉了拉唐賢的衣角,唐賢這才明白過來。
“貴妃娘娘,我叫唐賢!”
“唐賢,哀家想看看你發出聲音之物,不知你可願意?”綿錦仍是麵帶微笑,唐賢看著綿錦的麵容,竟然有些不好拒絕。
唐賢把脖子下的玉環解下,交給一個女官,當女官把玉環交到綿錦手裏時候,綿錦和妙音都是一驚,綿錦玉手顫抖著,把玉環在麵前看了幾眼,看向身後的妙音。
當妙音也把自己的玉環從脖子解下,交到綿錦手裏時,兩塊一模一樣玉環,竟然在綿錦的兩手顫動著,發出‘叮鈴,叮鈴’的低鳴。
淩穀宗眾人都不知什麼原因,都看著綿錦手中互相鳴叫的玉環;就在眾人看著的時候,綿錦手中的兩塊玉環,突然生出兩股吸引力;綿錦手握不穩,兩塊玉環脫手而非,在大廳的上空發出一團刺眼的金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