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寫了二十章,收藏也有幾十個了,不知道有沒有人真的在看?看的話幫忙投幾張推薦票吧,動動手指就行了,謝謝!)
在前世“北漂”時期,劉浩曾跟著一位地下搖滾老炮專門學過兩年電吉他,因為自身彈奏木琴的底子,接觸起來倒也容易上手。
這首搖滾版的《卡農》即是劉浩自己改編而成,充滿了侵略性的搖滾風格,使得這個曲子變得截然不同。尖銳的電吉他的聲音在房間回旋,南哥也忍不住坐到了架子鼓前,拿起鼓棒,打出了相應的節奏。
“好小子!”王亮在一旁看著,詫異的心情溢於言表,“你到底瞞著我偷偷學了多少私貨?”
他說著也不由地感到手指發癢,衝上去抱起那把箱琴,給劉浩的獨奏配上和弦。
幾人沉浸在音樂的氛圍之中,無法自拔,醉心地演奏手裏的樂器,就連南哥4歲的兒子也在一旁手舞足蹈地蹦跳起來,跟著節奏擺動身體和腦袋瓜子,看那專業的架勢,沒少受到南哥的熏陶。
一曲過後,南哥又打開了麥克風,在調音台擺弄了幾下,調整了音高,讓劉浩試試那天在橋洞下麵唱的歌曲,也就是那首《像風一樣自由》。
“試試我這裏的音響,看看效果如何?”南哥有點興奮地說,“這些設備可是花了我不少錢啊!”
劉浩也不推脫,踩了腳下的效果器,換了一種聲效,直接用電吉他伴奏唱了起來。
粗糲而不失韻味的歌聲從音響流出,伴著南哥即興擊打的節奏,劉浩唱得十分賣力。因為有了音響效果的緣故,歌曲的表現力度自然比起那日在橋洞下麵的清唱強烈得多,感染力也瞬間提升了不少。
南哥聽在耳中,雖然神色不變,內心倒也吃了一驚。
這首歌唱完之後,王亮也讚不絕口地說道:
“行啊小子,要是剛才把歌錄下,完全可以製成現場專輯了。”
他又不忘對南哥誇了幾句:
“還有南哥的鼓技,真是神了!”
南哥是那種情感不易外露的人,聽了王亮的誇讚隻是微微點頭,轉而看著劉浩說道:
“小劉,你覺得我這裏的音響怎麼樣?”
“挺不錯的,”劉浩照實說道,“算是中等水平吧——”
“還有好的,”南哥接口就說,“隻不過很貴,一個箱子幾萬塊錢呐!”
“不過,”劉浩想了一下,還是把心裏的想法說了出來,“不過錄製歌曲小樣是綽綽有餘了——南哥,錄音的時候我能不能租用你這裏幾天?”
劉浩說這話隻是一種試探,以他目前的狀況,根本買不起像南哥家裏的這套設備。就算暑期在酒吧駐唱兩個月能夠掙到1萬多塊錢的酬勞,也遠遠不夠。南哥這一屋子設備,加起來怕是不下於5萬塊錢了。
“租什麼?”南哥突然反問道,“我們不是一個樂隊的嗎?你們如果沒有什麼意見,以後就把這裏當做排練室吧!反正設備買來也是給人用的——”
劉浩一聽南哥這話,就忍不住激動得渾身顫抖起來:真是缺什麼來什麼啊,這段時間自己剛好為了排練場地和設備問題發愁,雖然隻是錄製歌曲小樣,但畢竟是要寄去唱片公司,不錄好點人家恐怕連聽下去的興趣都沒有。
不了解音樂行業的人恐怕會覺得,隻要歌好,隨便清唱一段錄音就行了,寄到唱片公司人家老總馬上就下跪膜拜,求著簽約,然後便是一係列的宣傳造勢,唱片銷量白金,跟著大紅大紫。這樣的想法實在太天真了——殊不知一首音樂的好壞,不僅和歌曲本身有關係,還跟錄音的質量,恰到好處的編曲有著必不可分的聯係。劉浩重生的這個世界雖然沒有許巍的歌,但也並不表示他隨隨便便地清唱一下就能走紅,想著許巍本人當年都不知道唱了多久,錄音室的專輯都出來幾張了,還是沒火。直到後來在工體開了幾個萬人的現場,都四十歲了,才慢慢火起來的。因此,要想唱片公司注意自己,就算小樣的錄音質量也要保證達到水準,如此別人才有聆聽的欲望。好的錄音自然離不開好的設備,這就像好的佳肴離不開新鮮的食材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