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蘇絡卿抿了抿紅唇，並沒有掩飾目光中的期待，還有那一點點隱藏在眼底的期頤和開心。
顯然，絡姐的稱呼她是感覺到喜悅的。
“現在不行，絡姐想學必須先淨化體內的雜質，而且我會直接廢掉你的劍技，我的禦劍術有一個特點，那就是必須純淨，沒有學習任何道法的情況下學習，否則會嚴重影響到劍的純淨度，也會嚴重的英雄衍化出的劍傷害。”王蕪眯起眸子說道：“簡單的說我雖然可以教絡姐，但你就這樣學的話，是不能發揮萬劍歸一破萬法的威力的，劍者，用之在人，如果人不能誠與劍，那就不能發揮它真正的力量。”
“……可是，我學的都是師門的劍技。”蘇絡卿皺了皺月眉。
“廢掉並不是忘記，廢掉了後你可以再學，但我相信你學了禦劍術之後就不可能再學就是了，不過你要是不想背負背叛師門的感覺，那就學，在禦劍術的加持下，你的那些劍術會提高數倍的威力。”王蕪說道：“另外，絡姐你別忘記了，我說過你要身體足夠純淨才行，而你現在達不到這樣的要求。”
“……為什麼？你不是都可以幫他們提純嗎？”蘇絡卿微微凝神的問道。
“因為絡姐你是女人。”王蕪說道。
“小蕪，你這是什麼意思，你瞧不起女人嘛？”蘇絡卿一挑眉的凝視王蕪的眼眸直言問道。
“絡姐已經二十了，骨骼，血脈，潛力都已經基本固定，也基本都浪費光了，我要是幫你提純的話，需要按在你的胸口，從你心口處將雷霆像外擴散開去，淨化你全身每一個細胞，讓他們重新激活，所以，絡姐隻能穿一件衣服，而且必須是瀆衣，甚至是不穿衣服，否則衣服遮擋了你皮膚上的毛孔，讓雜質無法排除的話，一切都是白費，而且你的潛力會徹底廢棄，在沒有了激活的可能，所以，我不是不能給你洗禮，是無法給你洗禮。”王蕪凝神的解釋道：“你修煉至少十年了，因為明白人類的心髒就是全身的供給源泉，如果不從源頭淨化，以我現在的實力就是累死在你麵前也無法徹底淨化你的身體雜質。”
“……”蘇絡卿怔住了。
“所以我說絡姐是女性是個非常大的問題。”王蕪無奈的說道：“至於輕語的話，那是因為她年齡小，累積的雜質大多在四肢和腹部，所以可以直接清楚，這也是她沒有修煉，沒有在體內形成周天流轉的最大好處，如果她已經修煉過其它的心法，那她也隻能脫掉衣服我才能給她淨化，不然她年齡下，逆轉的血液甚至可能讓她暴斃。”
“……”蘇絡卿想說什麼，卻發現自己沒有什麼能說的。
“絡姐要是不介意禦劍術隻能發揮一半左右的實力，教給你也無所謂的，絡姐好好想想吧，也許我要不了太久就能恢複自己的力量，等我到了靈王的話，即使穿著一件薄紗的衣服，我也能勉強控製。”王蕪繼續說道。
“……嗯。”蘇絡卿點點頭，內心有些五味繁雜的感覺。
進一步和退一步的猶豫，選擇讓她無法抉擇。
王蕪沒有說什麼，轉身走到後麵的櫃子上看了看，這裏的食物其實也存放了蠻久的時間了，看起來還得先解決眼前的問題才行。
“主人，淨化身體這種事其實對你來說挺簡單的，這樣讓你喜歡的人在你麵前展露身體真的好嗎？”夢夢在王蕪肩膀上晃了晃小腿的問道。
“沒有什麼好不好，我從來就不覺得自己是個好人，而且，我隻是想知道她是不是我想要的女皇，是群芳裏的牡丹而已。”王蕪拿起一個袋子看了看生產的日期後順手放下的說道。
“靈主還真的是將亦正亦邪的性格發揮到了極致，不過這樣的事我覺得並不好，靈主嚐試的多了，會讓你們之間出現隔閡的。”李白則是微眯眸子的說道。
王蕪微微一笑的說道：“沒有辦法，我就是這樣的人，沒有辦法駕馭我，讓我有歸屬感的話，就算我再喜歡的又有什麼用呢，以後也隻能讓她在我的身後，在我覺得安全的地方等待，那就不是傷害嗎？就我個人看來，看著自己的愛人離開，自己隻能看著他離去並等待才是這世間最大的傷害，也是最大的無力，因為從那一刻起，你的愛人是生是死你隻能聽天由命，而我這個人從不喜歡讓別人給我安排我要走什麼樣的道路，因為我要走的道路，在我的腳下，我的命運，我自己做主。”
李白微眯眸子，竟是有些無言以對，甚至想起了一個人，一個讓他的驕傲挫敗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