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刻鍾之後蘇絡卿有些扭捏的聲音響起。
王蕪也是起身走了過去,然後就看到了掛了一片薄紗在浴盆旁邊,自己則坐在浴盆邊緣的蘇絡卿。
王蕪看了一眼那朦朧卻極盡誘惑的曲線一眼的同時蘇絡卿也是嬌氣的哼聲道:“不許亂看,快幫姐姐淨化啦!”
王蕪嗯了一聲的走到浴盆邊之後以彌漫手掌的紅雷焚化掉了一小片紗巾的穿過紗巾的阻礙,直接按到了蘇絡卿那好似溫玉羊脂的肌膚之上。
王蕪的手指微微顫了一下,蘇絡卿也下意識的縮了縮背部,然後兩者再次貼到了一處。
王蕪眯了眯眸子,然後收心,凝神的將純淨的力量湧入了蘇絡卿的身體中。
因為蘇絡卿體內很多無形卻真實存在的東西都已經淪為平庸,想要重新激活,自然需要猛藥,所以隻是片刻蘇絡卿就忍不住發出了低低的呻吟之聲,讓王蕪的手掌再次劇烈的顫了一下。
“絡姐,你別呻吟,太犯規了,我是個正常的男人。”蘇絡卿的聲音本來就是屬於天籟級別的,特別空靈好聽,這突然呻吟了一下,王蕪都是忍不住‘吐槽’了一句。
在這樣的呻吟下能保持平靜,那怕是石膏像。
蘇絡卿俏臉一紅,輕哼了一聲的說道:“我可是第一次這樣,都是你弄疼我了!”
“……”王蕪就很無語,大小姐你別說這麼引人誤會的話好不好。
氣氛一時有點尷尬。
“絡姐,在東域有什麼大的反派勢力嗎?需要你們這些超級勢力都忌憚的。”王蕪也沒有讓這尷尬的氣氛彌漫,而是適時的問了一個自己想知道的問題。
“有,叫乾月殿,曾經是東域的第一勢力,是比肩蜀道,甚至可能超越了現今蜀道的勢力,當時他們的掌教薑宇君擁有半步天君的實力,手下強者雲集,是東域獨尊的勢力,但薑宇天卻在與另一個來自中州的半步天君秦向陽決戰三天三夜之後和秦向陽一起消失,再無蹤跡,乾月殿一個叫涅寒的頂級強者乘機篡位,掌控了乾月殿,之後胡作非為,將東域搞得烏煙瘴氣,這些魔都就是那個時候慢慢出現的,之後有幾個乾月殿的強者看不下去對方的行徑,卻又忌憚當時涅寒掌控的實力和旗下的八大絕世強者,所以就自己離開了乾月殿,開創了自己的山門,我們弈劍心閣的掌教當年就是乾月殿的絕世強者之一。”蘇絡卿凝神的解釋說道。
“那現在呢?”王蕪問道。
“乾月殿在十年前被一個叫薑宇君的年輕人接手,他是薑宇天的兒子,涅寒被他割了三百劍,然後暴曬七日才死。”蘇絡卿皺眉的說道:“此人也並非正義之輩,但卻有乾月殿掌控者的正統血脈,一統乾月殿之後沒有任何人不服,之後他雖然不像涅寒那樣肆無忌憚的燒殺擄掠,卻似乎在有計劃的收集著什麼,敢於阻止他的人都被滅掉了,而且他僅僅三十多歲就已經是靈聖的實力,簡直絕殺了東域所有天才的記錄上限,大有衝擊他父親一般東域第一人的傾勢,是現在東域所有勢力都忌憚和對抗的存在。”
王蕪忍不住露出了笑容的說道:“有意思,很不錯。”
“……小蕪,這那裏不錯?很多勢力,很無辜的人都死在了這場浩劫中。”蘇絡卿皺眉的說道。
“我的不錯隻是針對個人,我覺得有這樣的絕世強者很不錯,如果沒有,那我就沒有動力了,正是有這樣的敵人,我才覺得這個世界是那樣的真實,真實到我覺得我沉寂了很久的血液似乎開始燃燒了。”王蕪神色認真的說道:“我其實也不算是一個好人,絡姐隻是看到了我溫柔的一麵,你以後會看到我的另一麵,在我看來,隻要問心無愧,世上無不可殺之人,隻要有血仇,那怕對方一家安泰,幸福,我也會親手撕碎,碾成灰燼,那怕為此背負萬劫也不懼,我就是這樣一個任性的人,誰敢破壞我的幸福,就是與世界為敵我也不懼,所以,所謂的正義隻是看誰更強罷了,因為理由的話,誰沒有一堆呢?”
“……我看不懂你,但是我希望小蕪你以後別走邪道。”蘇絡卿沉默了一下後說道。
“我隻是亦正亦邪,並不是邪惡之徒,但以後的事誰也說不清,絡姐能夠做到的話就引導我一下好了,畢竟亦正亦邪就是說可以走邪道,但走正道也並非不可。”王蕪輕笑。
“哼,那是肯定的,就憑你叫我一聲絡姐,我就會好好引導你的!”蘇絡卿理所當然的答應了下來。
王蕪微微笑了笑。
“小蕪……”
“嗯?”
“謝謝你。”
“嗯。”
之後兩人仿佛心也拉近了不少的閑聊了起來,王蕪也是順便對那個叫乾月殿的勢力了解了一下。
‘二十四樓五十城,一樓一殺驚鬼神,若問天門何處尋,五十城外絕生魂。’
這是蘇絡卿給的回答。
王蕪眯了眯眸子,然後收回了手。
“絡姐,你換下衣服再洗一次吧,這水太髒了。”王蕪提醒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