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別是,當她看到秦東風某個地方變大之後,她更是好像一頭發-情的母狼,撲過去輕輕撫摸,嘖嘖稱奇,那表情叫一個辣眼睛。
感覺到那個東西的硬度和熱力,赫連秋水也有些呼吸急促,情不自禁。她那保存完好的下水道洪水泛濫,急切的需要修理工過來疏通一番。
她懷著莫名的渴望,把小手伸到他褲子裏,輕輕觸動那個東西,著實有些大膽。她的小手冰涼細膩,感覺很舒服,讓秦東風有些吃不消。
“那個,你在幹什麼?”秦東風有些無語。
“我在摸你呀,怎麼,有問題嗎?”赫連秋水理直氣壯地說道。
“問題倒是沒有,隻不過我正開車呢,你這樣做會有些危險。”秦東風吞了吞口水,出言勸阻道。
“我摸我的,你開你的,這有關係嗎?”赫連秋水戲謔道。
“當然有關係,我是人,不是物體,我被你摸會有反應的。一旦我的注意力不集中,很有可能會發生交通事故。”秦東風苦笑道。
“如果你的反應過於強烈的話,也可以通過摸我來緩解一下。”赫連秋水說話間,抓起他的大手塞入自己的領口裏,觸到了那兩顆大白桃。
那觸手的綿軟,迷人的彈性,讓秦東風有些不能自已。
隻是,考慮到安全問題,他還是忍痛把手縮了回來:“難道你沒有聽說過嗎,開車不摸紮紮,摸紮紮不開車。”
“那行,你就專心開的車吧,我玩兒我的。”赫連秋水撇了撇嘴。
接下來,車裏再沒有說話的聲音,隻有沉重的喘息聲。
秦東風在開車的過程中,忍得十分辛苦。因為赫連秋水動手不算,她玩兒到興頭上,居然還俯下身子用嘴吞吞-吐吐,著實令他魂飛魄散。
好不容易挨到下一個服務區,秦東風準備下車清醒一下。赫連秋水卻誤以為他想有些憋不住了,想要和自己在車裏耍一回。她毫不客氣地把秦東風按倒,大馬金刀地坐到他的身上,開始在那裏胡來。
秦東風想要抵抗,可心裏那頭魔鬼卻在咆哮,急切地想要征戰。
兩分鍾後,那輛法拉利開始有節奏地震動了起來。
半個多小時後,法拉利繼續開上了高速公路。體力耗盡,渾身困乏的赫連秋水蜷縮在那裏睡著了,秦東風卻繼續苦逼地開車。
三個多小時後,他們在洛城下高速拐入市區,停在一家酒店門前。
小黑在石甕,鄭曉雲在別墅,聶蕭蕭的家裏也不能去,秦東風無奈之下,隻能帶著赫連秋水暫時住在酒店。
想他秦東風,乃是堂堂洛城圓桌騎士之一,在洛城這片土地上叱吒風雲,無人能及,此時居然連個容身之所都沒有,著實有些可憐。
看到赫連秋水睡得正香,秦東風不忍心吵醒她,便把她抱進了酒店。隻是當他洗完澡準備休息時,赫連秋水卻已經睡醒了。
她巴眨著大眼睛,色眯眯地看著秦東風,眼中有邪光在閃爍。
秦東風還沒有反應過來,便再次被她按倒,強行入侵。
可憐秦東風,開了一路車,又被她折騰了一次,已然有些困乏;可赫連秋水剛睡了三四個小時,卻精神飽滿,體力恢複,再次活蹦亂跳的。
她雖然剛剛破體,可是在體會到男女之間的快樂後,卻迷上了那種感覺。她不理會秦東風的苦苦哀求,翻身上馬,我行我素,玩的那叫一個歡樂。
可憐秦東風進進出出,被她整整折騰了一個晚上,早上起來頂著兩個大黑眼圈。雖然赫連秋水也累得不輕,可她卻沉浸在肢體歡愉之中,不可自拔。
此時,她就跟個女流氓似的,翹著二郎腿笑眯眯地看著秦東風,絲毫不顧及自己隱秘之地完全暴露在他麵前,那叫一個豪氣幹雲。
“身體不錯,侍候得我好舒服。”赫連秋水有些無恥地笑道。
秦東風雖然有些苦逼,可還是擠出一絲笑容,指著床上的一大片濕痕說道:“還是你厲害,水量真大,不知道的還以為尿床了。”
“切,居然這麼說人家,看我怎麼收拾你。”赫連秋水此時正處於興奮狀態,聽到秦東風敢嘲諷自己,居然再次向他撲了過去。
這回秦東風沒有絲毫的猶豫,光著屁股跑到衛生間,把門給反鎖了,說什麼都不給開。開什麼玩笑,你的地不怕耕壞,我的牛還怕累死呢。
雖然說秦東風飽受****,卻一點也不值得同情。畢竟是他親自跑到赫連家把赫連秋水給搶回來的,按江湖上的話說,這就叫做自作自受。
好不容易等赫連秋水睡著,秦東風這才換過衣服,離開了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