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似乎經常發呆,有時一發呆就是一天,經常有人問我在想什麼,其實,真的什麼也沒有想……
習慣性的趴在窗邊,聽著鋼琴的聲音,這麼多年了,也不知是誰在彈奏,也從未想過去探聽。
當所有的聲音都靜止時,我隻是喜歡就那樣聽著,那感覺,很舒適。
其實有很多事我真的不想知道,我也能夠裝作不知道,隻是,欺騙得了別人,欺騙不了自己的心。
習慣性的聽著同一首歌,隻覺著越聽越傷感,一個人的時候,淚水總是非凡多,該怪瓶子天生的悲觀,還是痛恨自己的多愁善感,就算隻是一段文字,幾副畫麵,甚至一段對話,也會止不住的流淚。
雖然這樣的情緒開始時往往沒有人看到,沒有人知道,他們的眼中的我隻是個無憂無慮,模模糊糊的丫頭。
但是對不起,有些事隻是我隱藏的太深,其實,很多事,我都知道。
往返拉扯的傷口,似乎總是在提醒著我它的存在,盡管,我是那麼想忽視。
很清楚的知道自己有多在意,也清楚的知道自己的殘忍,隻是往往最在意的,總是沒有勇氣去爭取,所以我選擇了換個方式生存。
隻是,似乎很多事都不是我所能控製的,以為自己逃開了,卻陷入了另一個深淵,反複拉扯著,好疼,真的好疼。
對於愛情,我想,我是真的沒有勇氣,我隻是隻不合格的刺蝟,刺傷別人的同時,也刺傷了自己。
我想逃得遠遠的,卻似乎總在原地徘徊,似乎,總是有很多東西割舍不了。
當看到你的頭像暗著的時候我總是不停的張望,隻期望著能在何時亮起,甚至會做很多神經質的事。
把QQ點亮,總以為在你看到時會來找我,而結果,總是失望,所以它又恢複了以往的灰暗。
這兩天看到了你上線,而我,隻是默默地看著,灰暗著頭像,我不知道你在等待什麼。還是,有很多的其他……
對不起,原諒我沒有勇氣跟你說話,我所能做的,隻是看著那亮起的頭像暗自神傷。為何當它亮起時,我的心反而更加的疼痛,甚至希望它快點暗去。
我愛你那三個字太沉重,不管如何我也說不出口,越是愛,越令我害怕。
我們之間,經曆的太多,卻又似從不曾經曆,像是一場無止息的戰爭,越戰越傷,試圖用滿地的血痕勾畫出它存在的景像。
每個人的靈魂,都孤寂的活著,所以,總覺得該不停地尋找點什麼。同樣孤寂的靈魂,也許,深深相吸卻無法更深入一步。因為我們都知道,當它們相觸時,就無法再救贖了。
我想,真的是太在意了,所以,傷口又深了。逃了很久,卻隻是在不停的重複一些事情。清楚地看清自己的一切,卻沒有勇氣麵對。人,保護自己總是多一點。
回首往事
哲是表舅家的女兒,和我同歲,不記得誰大誰小了。算算有二十幾年沒見了。與哲是表親,她的奶奶和我的姥姥是親姐妹,說遠不遠,說近不近。有老話說:姨娘親不是親,死了姨娘斷了親,姑舅親輩輩親,雜斷骨頭連著筋。她的父親和我的母親是姨表弟,而我的母親和姥姥在我很小的時候就去世了,按說與姨姥姥家應該沒有多少來往了。卻不是,從血緣上來說,有很多比姨姥姥近的多的人對我們那貧寒的家避之猶恐不及,怎感親近。
小時候,每到星期天,小夥伴們總商量走親戚,而姨姥姥家是我們唯一可去的。我們本來和姥爺住在一起,母親又無三兄四弟。在姥姥家可以無拘無束,胡打胡鬧,姥姥會嗬斥卻不會打罵,我們可以像哥哥一樣上樹爬牆,也會安安靜靜的玩石子,玩挑棍,可以把被單披在身上當長袍來演戲。姥姥到晚上還教我們在燈影裏用手指在牆上做出各種動物的影子,記的我隻學會了打鳴的小公雞。哲你還記得嗎,你學會了幾樣呢?
姥姥家是兩明兩暗的四間北屋,做臥室的那間有兩扇做工精致的木門,有很多格子的那種,古色古香。小時是我最喜歡的。哲你知道嗎?多少回夢中,我常常走進我們那狹長的胡同,卻總是在門外徘徊。還記的你常常帶我們從胡同出來,往西不遠有一家很大的大門,姥姥常在那家的門洞裏紡線,那一次恍惚到了那,卻找不到門,一著急醒了。才知又是一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