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那!”許勇指著餐廳門口突然說道。
齊歡循著許勇手指的方向看去,卻隻見餐廳門半開著。齊歡撓著頭,疑惑的問:“門口有什麼啊?”
“跟我來!”許勇說。
二人進得餐廳,齊歡環視一周說:“勇哥,什麼也沒有啊!除了桌子就是……”
“噓!”許勇打斷高歡的話說:“你聽!”
“怎麼有嘩嘩的水聲?”齊歡疑惑的問。
許勇笑著說:“看看不就知道了!”
來到洗手間,正見一陌生男子在那洗臉。齊歡大聲說:“你是幹什麼的!”
陌生男子被下了一跳,一屁股蹲坐在地上,結結巴巴的說:“我…我…我是…我是司機!人…人…人沒事吧?”
齊歡強硬的說:“誰讓你車開這麼快的!沒看見人啊!”
“啪啪!”
司機猛扇了自己臉一下,耳光甚是清脆,哭著說:“都怪我!都怪我!大清早的喝什麼酒啊!”
“喝酒不開車……”齊歡正說到這,許勇一拉齊歡,齊歡也就沒在說下去。
“啪啪啪”又是幾個大耳呱子,司機流著眼淚說:“我錯了!都是我的錯!人怎麼樣了?”
齊歡剛要張嘴,卻被黃勇一把拽住,說道:“人沒事!你……”
“真的!?人真沒事!?”司機兩眼直勾勾的看著黃勇說。
許勇微笑著說:“人真沒事!你起來吧!跟我去趟門崗。”
“沒事就好!沒事就好!”司機破涕為笑說。
“行了!跟我們走吧!”齊歡沒好氣的說。
“好!好好!”司機點頭說。
三人回到門崗,司機詢問了一下魏杜漸的傷情,懊惱說:“夥計,真對不住!大清早的喝了點酒,腦瓜一熱,把你當成警察了!”
魏杜漸笑著說:“沒事!我也沒傷著,就隻是讓路上的小石仔硌了一下!”
張青見許勇、齊歡二人帶著司機來到門崗,馬上就向趙隊彙報了上去。彙報完後,張青對司機說:“這事我向我們隊長彙報了。鑒於你沒有損壞廠區設施,隻是撞壞了一顆大樹,罰你二百元錢以作教訓,你在把車拖走就行!”
“好好!聽你們的”司機點頭哈藥道。
等拖車把麵包車拖走後,司機又掏出一千元錢給魏杜漸說:“夥計,錢不多,你收下!”
魏杜漸忙把錢推回去說:“沒事!咱下回注意下就是了!”
“好!好!好!”司機豎起大母指說:“夥計兒,好樣的!好樣的!”
這件事忙完,也以快到正午了,四人吃完飯,張青說:“勇哥、小賤,你倆留在門崗吧!我和歡歡到裏麵巡邏去!”
魏杜漸問道:“青哥,為什麼不帶我去啊?”
齊歡插嘴說:“小賤,你還是老實在門崗待著吧!”
魏杜建說:“青哥,我沒事!按規定本來就該我去的呀!”
張青見魏杜漸執意要去,就改口說:“那行,咱倆去!歡歡留下!”
張青、魏杜漸穿戴好就進廠區巡邏去了,前腳剛走,齊歡興匆匆的跑到許勇身邊,笑嘻嘻的說:“勇哥,現在沒事,你給我說道說道你以前跟道上大哥風光的事唄!”
許勇沒搭理齊歡,隻淡淡的說道:“幹好你的本職工作!”
“知道了!”齊歡見許勇不願提也就識趣的說。
許勇詢問說:“你跟樂樂怎麼樣了?”
“唉!“齊歡鬱悶的說:“還是老樣子唄!”
許勇開導說:“事情做好了是風光,做不好就是風險!樂樂的腦瓜比你靈光!”
“知道了!”齊歡點著頭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