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勇早就認出了郭大海,他正是那天酒後駕駛闖進廠區還差一點就將魏杜漸撞倒的那個司機。
見郭大海這麼說,許勇也笑著打圓場道:“這裏邊肯定有誤會!走!走!走!都忙活一晚上了咱不管這麼多,先喝點去!”說完一手拉著魏杜漸一手拉著郭大海就走。
郭大海打開車門,對阮波道:“波子,走了!”
眾人來到飯館,定了個單間,又點了幾個菜弄了些酒,嘻嘻哈哈的邊聊邊吃了起來。
感覺差不多了,郭大海先提議說:“相聚即是緣!咱哥幾個先了解一下吧!我姓郭,叫郭大海!”
“我姓許,叫許勇!”許勇緊跟著說。
“我叫張青!”張青也自我介紹說。說完又故意踢了下齊歡,齊歡“噌”的就站了起來,指著魏杜漸說:“他叫魏杜漸!我們都叫他小漸。我是齊歡!”
“我姓阮,叫阮波!”阮波也站起來自我介紹說。
“我叫鄭濤!”
“我叫郝波!”
“我是陳湖!”
“我是陸河!”
大家都一一介紹完,郭大海指著魏杜漸對阮波說:“前幾天早晨喝了點酒,不小心闖進了九州紙業,還差點把小漸給撞倒,人家也沒說什麼!兄弟,咱這肯定有誤會啊!”
阮波撓了撓頭皮,端起酒杯對魏杜漸道:“夥計,家裏有急事,著急回家,口頭上有點過,對不住啊!”
魏杜漸雙手將阮波的酒杯抬高,笑著說:“一個巴掌拍不響!我也有責任!一是我工作性質就是這樣,二是最近自己比較煩,火氣特別大。該賠禮的應該是我!”
“陪什麼禮道什麼歉哪!你倆都把酒幹了!”郭大海大聲說道。
“對!哪有這麼多話啊!先把酒幹了在說!”許勇也附和道。
“那好!夥計咱幹一個!”魏杜漸說完,一手端起酒杯一手將阮波的酒杯抬高,輕碰了下,一仰勃將杯中酒飲盡。
阮波見魏杜漸這麼豪爽,也一口跟著喝光了。把酒倒滿,問道:“夥計,我看你反應挺快的,是不是練過?”
魏杜漸笑著說:“哪有什麼練過!隻是當了5年武警,你才是行家!”
阮波忙擺手說:“我這哪能算是行家!前幾年不好好學習,老爺子就將我送進了我們那的武校,在武校也待了5年!”
“行了!咱大家也共同走一個吧!”郭大海端起酒杯提議道。
“好!走一個!”
大家高興的都將自己杯中酒飲盡。
齊歡高興的說:“青哥,現在我突然想起來你曾說的那句話,叫什麼渡劫還是兄弟,相逢共飲美酒!”
“這不是我說的!是大文豪魯迅說的。原句叫渡盡劫波兄弟在,相逢一笑泯恩愁!”張青笑著說。
“對!就是這意思!”齊歡拍掌說。
“好!夥計們,咱就衝這句話在走一個!”郭大海再次提議說。
大家又在次幹了杯。
“郭哥,你怎麼來了?你不是陪老爺子在醫院嗎?”阮波喝完酒問道。
“老爺子怎麼了?”陸河關心問道。
郭大海清苗淡寫的說:“也沒什麼大事!就是常年煙酒不斷,現在身體有些吃不消!”說到這就見郭大海兩眼開始濕潤,眼淚在那打轉。
“行了!不聊這了!咱再幹一杯!”郭大海說完又是一口就將杯中酒給喝光了。
可大家卻怎麼也端不起這小小的酒杯,仿佛遙想到將來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