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文傑盯著那遝沾著油漬的錢,頓了兩秒,嘴角抽搐地問:“沒有十塊和五塊的嗎?”
“實在沒有,我這是小生意,客人都給的一塊兩塊的。你看?”老板把腰間的錢包口拉開給他看。那裏麵全是揉成一團的一塊紙幣。
關文傑沒辦法,隻好接過那疊髒汙的紙幣,臨要放進錢包時還聞到一陣說不上什麼的味道。安遠琪好心的提醒他,“別放進你高‘貴’的錢包裏了,一會用的地方還多著。”說話間,兩串臭豆腐已經被她吃幹抹淨。她把手裏串臭豆腐的竹簽放進不知哪來的環保袋裏,不等他就走向另一個燒烤攤,一口氣向老板要了五串烤羊肉串、五串烤魷魚須。羊肉串有現成的,很快就可以吃,但魷魚要現烤,她索性就拿著羊肉串站在一旁邊吃邊等。
“羊肉串兩元一串,魷魚須三元一串,一共二十五塊,先生。”不用等安遠琪說話,燒烤攤的老板自動自發找關文傑要錢。
後者一聽臉色就不怎麼好看了。二十五?他手上現在剛好有十七塊零錢,皮夾裏也沒有另外一張二十元,全是五十或一百的。
老板見他臉色不好,自動腦補了不好的原因,然後一副循循善誘的口氣說:“年輕人啊,追女朋友就要舍得花錢,我看你也不是出不起,怎麼就為了二十五塊錢變臉呢?”
安遠琪啃著第二串羊肉串,投給燒烤大叔一個讚許的表情。大叔,你這話我最愛聽!
關文傑忍著嫌惡,從皮夾裏抽出五十大圓給大叔,“再給我五串羊肉串五串魷魚。”這樣總不用找了吧?
燒烤大叔一聽有又有二十五塊進帳就樂了,邊張羅著燒烤邊對他大加讚揚:“好咧!年輕人好樣的,一點就開竅。”
關文傑正為解決了一個難題而得意,就聽安遠琪天外飛來個問題。她問燒烤攤大叔:“大叔你今年貴庚啊?孩子多大了?”
燒烤大叔也不覺得她這問題唐突,邊忙著手裏的活兒邊說:“俺今年四十,小孩十八歲了,今年剛考上A大。”大叔提起兒子,一臉眉飛色舞。
“真巧,還是我的師弟。”安遠琪說著就別有用意的指了指關文傑,“我看大叔你不能稱他為年輕人了,他今年三十五了,跟你算是同齡人。”
“啊?”大叔上下打量了關文傑,醒過來之後馬上搖著頭,“不能比呦,不能比了!”
關某人不悅了,“你不也叫他大叔。”
“我才二十多歲,又是他兒子的師姐,叫大叔很正常啊。”安遠琪一臉天真“有邪”地對他眨眨眼,轉頭從燒烤大叔那裏接過五串魷魚須,一邊問,“對吧,大叔?”
“是,是啊。”大叔老實的點頭。
“所以,邊上這位不是我男朋友,隻不過是我今天的臨時監護人兼移動提款機。”她用沾了油漬的手拍了拍關文傑的肩,愉快的啃著魷魚須往別的攤子逛去。
“等等。”關文傑想喊她,又被大叔叫住。“別忘了你的魷魚須和羊肉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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