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觀戰台二層身為裁判的老者,在聽到駿颺城城主的話,疑惑的轉身看向了駿颺城城主,這一場比試的結果已經非常明顯,不知道駿颺城城主還要做什麼。
“徐老”城主緩步走到了那位老者的身旁,湊在了那老者的耳邊低聲了起來,不過聲音極,還用了元氣能量阻隔,外麵的人根本聽不到城主到底對老者了什麼。
被稱為徐老的老者,此時麵色有些難看,目光則是看向了站在場地中心位置的寧罪和京泊裏兩人,隨後低聲向城主回應了一句,點了點頭,似乎是同意了什麼事情一般。
“此次第七場地比試,萬劍門寧罪,因為違規使用功法致使罰門李浩銘身受重傷,比試結果為罰門李浩銘勝出!禁止寧罪再參與後麵的任何比試”周圍的元氣能量散去,徐老的聲音響徹在了整個場地。
“什麼!這明明是人家寧罪勝出了,為何判給了罰門的李浩銘,這不是作弊嗎?”
“憑什麼啊,那寧罪的實力如此強悍,是哪罰門的李浩銘技不如人,還禁止了寧罪後麵的比試資格,這不是作弊這是什麼?”一時間,在徐老的聲音傳出之後,整個場地周圍圍觀的百姓頓時炸開了鍋,紛紛議論起這場比試的不公平。
不僅僅是場地周圍的圍觀的百姓們這般紛紛議論,就連場地上其他場地的弟子,也都在議論起來,雖然他們也覺得不公平,不過除了萬劍門的人在為寧罪打抱不平,其餘的弟子,沒人為寧罪話,畢竟這是為他們減少了一個強勁的對手。
“師叔,這”站在場地上的寧罪,在聽到這個結果之後,眼神震驚的看向了身旁的京泊裏,他之前的比試,沒有絲毫的違規,他傷了李浩銘,也是因為李浩銘逼迫在先。
“方城主,你這般做,未免有些太不仁義了吧?”京泊裏站在場地上,伸手打斷了寧罪的話,一臉冷漠的看向了觀戰台二層的城主和徐老,冷聲詢問道。
“這是你們萬劍門弟子咎由自取的結果,剛才還向長輩出手,不懂得尊重長輩,難道不該被判失敗禁賽嗎?”方城主一臉道貌岸然的看著京泊裏嗬斥道。
“今的比試已經結束,各自門派長老帶隊回盤龍,若是對比試結果有異議,可以到城主府理論”徐老為了不讓雙方在百姓麵前出醜,對著場地上的弟子吩咐道,隨後率先走下了觀戰台,朝著城主府的方向走去。
“我去找他們理論”京泊裏看到觀戰台上的徐老和城主都準備離開,京泊裏對著身旁的寧罪了一句,準備跟上去前往城主府理論。
“師叔,我也去”寧罪見京泊裏準備過去理論,寧罪連忙向京泊裏道,生怕京泊裏在城主府吃虧。
“你先隨他們回盤龍,我待會兒就會回去”京泊裏搖了搖頭,不讓寧罪跟他一起前往城主府,打算一個人過去理論,隨後轉身朝著城主府的方向走了過去。
“寧長老”王澤等人都已經是比試結束了,而且除了寧罪之外,其餘四個人都已經成功進入到了下一輪的比試,這也算是不幸中的萬幸。
“我沒事,叫上冰鳶,我們一起回去吧”寧罪嘴上著沒事,心裏卻是極為的委屈,麵色沉重走在比試場地的台階上,冰鳶已經站在了台階處,等待著寧罪,一同向盤龍走去。
一路上,王澤等人一直默默跟在寧罪的身後,沒有一人敢在這時話,他們都知道寧罪現在的心情肯定很糟糕,畢竟原本贏了的比賽,被判成了失敗。
回到盤龍,寧罪和冰鳶回到了他們居住的房間,站在窗台內,看著外麵繁華的城池,寧罪一句話也不願意,此時寧罪隻是想等待京泊裏回來,知道最後的結果。
冰鳶乖巧的站在寧罪身旁,拉著寧罪冰冷的手掌,也一同站在那裏,色也逐漸從白進入到了深夜。
日夜交替,駿颺城的景色很美,不過寧罪卻是沒有絲毫欣賞的心思,清風吹動寧罪的長,顯得格外孤獨,冰鳶不自覺的抓緊了寧罪的手,柔情的目光,看著身前剛剛經曆了波折的寧罪。
“不管如何,你們這樣做,就是對我們萬劍門不公平,結果所有人都看到了,隨意更改,豈不是讓世人笑話”在遠處的城主府內,已經爭吵數個時辰的大廳,到了現在還沒有停歇下來,傳出京泊裏的怒喝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