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他睡讓他玩,做著你無知的第三者……
他不在你身邊的時候,他就躺在另一個女人的溫柔鄉……
……
藍洛可咬住了唇,恨不得咬破。
為什麼要騙她,為什麼要騙她……為什麼……
“大哥跟你說了什麼?”邢傲雲推開門走進來,焦急地問道,“他是不是因為你害他挨了六十棍,所以找你算賬?”
“六十棍?”
藍洛可疑惑。
“你怎麼哭了?”邢傲雲拿起一旁的嶄新帕子替她擦眼淚。
藍洛可抗拒地偏過頭,不讓他觸碰,動作扯到肩上的傷口痛得她倒抽氣。
“你真討厭我們邢家人?”邢傲雲無奈,替她掀開被子,“來,我扶你起來。”
“去哪?”
藍洛可的傷口疼得厲害,被邢傲雲強行從床~上扶起來,藍洛可虛弱,站都站不穩。
邢傲雲扶著她往陽台上走去,陽台上的幾盆百合花開得正好。
藍洛可慢吞吞地往前挪過去,人虛弱極了。
“看那邊。”
邢傲雲扶著藍洛可在陽台邊上站定。
藍洛可順著邢傲雲的目光往下望去,正對著她們這個陽台前方的草坪上,著裝統一的保鏢們分列而站,一個高大挺拔的身影單膝跪地,背影對著她們。
邢傲天。
旁邊的保鏢手裏拿著拳頭粗的長棍朝著邢傲天的背上狠狠打下去……
邢傲天的身形一震,晃了晃卻沒有倒下。
藍洛可呆呆地望著,傷口鑽心地疼……
“剛剛父親房裏有命令出來,三弟責十棍,大哥責六十棍。”邢傲雲在一旁解說道。
她今天的表現替邢傲天……省了五十棍。
隻不過大哥就……可憐了。
……
藍洛可望著保鏢將棍子一下一下打到邢傲天的背上……
一下。
又一下。
藍洛可遠遠地望著,疼得她想彎下腰來。
視線移過去,藍洛可看到漂亮嬌小的美國女孩李雲兒站在旁邊。
李雲兒的視線定在邢傲天身上,手捂著唇,身影微微地顫抖,像是在哭泣……
藍洛可的傷口……更疼了。
十棍打完,邢傲天還是單膝跪在地上,沒有站起來,身形微晃。
李雲兒走過去扶起他,邢傲天將她狠狠地推開,緊接著自己體力不支地倒在了地上,一手強撐著地麵站起來……
頎長的身影一直在晃著。
“怎麼樣?我們邢家的家法。”邢傲雲在她耳邊說道。
“你也挨過嗎?”藍洛可緩緩問道,聲音有幾分嘶啞,目光定在那個微晃著往回走的高大身影上。
“當然,算起來,三弟是受罰最少的一個,因為他被接邢家是最晚的一個,而後又自己在中國闖事業……”邢傲雲遠遠地望著邢傲天說道,“所以,你也不用太難過,十棍在家法中是很輕的責罰。”
……
很輕?
往死裏打的家法?
邢家就是一個變態到極至的家。
草坪上,李雲兒追上邢傲天的步伐,卻不敢再去扶他,隻是小心翼翼地走在他身旁,一個勁地說著什麼話……
朝邢傲天迎麵走來的,是剛從藍洛可這裏下去的邢傲海。
兄弟兩個麵對麵站著,停下腳步。
邢傲天猛地衝上去,照著邢傲海的臉就是一拳,嘴裏吼著什麼。
草坪距離太遠,他們站在陽台上根本聽不到。
邢傲海被揍得偏過頭去,抬起一腳就踹過去,邢傲天同樣抬起腳。
兩腳相踹,邢傲天直接倒在了地上,背栽倒在地。
因為疼痛,邢傲天整個人在地上打了個轉,頎長的身體蜷縮起來……
李雲兒驚慌地捂住嘴,忙上前扶起邢傲天。
邢傲海走到邢傲天身邊不知道說了什麼,邢傲天試圖想站起來,但剛起身,人又栽下來,倒在了李雲兒的懷裏……
……
“咳……咳咳……”
藍洛可驀地咳嗽起來,牽扯到肩上的傷口疼得她根本站不住,痛得她想哭,痛得她想掉眼淚……
“別在這吹風,進去進去。”
見狀,邢傲雲扶好她轉身往裏走。
藍洛可不由自主地回頭,邢傲天還躺在李雲兒的懷中,掙紮著欲站起來。
草坪上,邢傲海走到剛剛邢傲天的位置單膝跪下來。
保鏢的長棍立刻朝邢傲海的背上招呼過去……
邢傲海整個人重重一震,差點栽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