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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完話剛放下電話,沒想到電話又響起來了,搞得中年人一愣,奇怪今天怎麼電話這麼多,也沒多想拿起電話還沒說話,電話那一頭就傳來了急迫的聲音。
“老蘇,你那邊的係統裏有人在查我們軍區的人,你知不知道這事?”
電話裏的詢問把這個叫老蘇弄得一愣,老謝這西南軍區的人怎麼也在問這事,還是他們的人?怎麼回事?
“老謝啊,你一中校,遇事怎麼這麼不冷靜,是有這麼個事,是我女兒那單位嘛,今天······”蘇文東把自己所知道全說給了電話對麵的老謝聽,誰知道聽完事情的經過後老謝更加的急不可耐。
“老蘇你再說一遍那人叫什麼?是不是叫唐花花?是?好,好,好,讓你女兒千萬不要動那人,千萬不要讓他受一點委屈和傷害,不說了,正好我在燕京辦事,我馬上過去。”
今天這是怎麼了,不就是一個當兵的麼,怎麼能讓一個大隊長如此緊張?這個老謝怎麼說也是獵鷹的大隊長,以他的身份能對這個兵那麼緊張,想想都很奇怪。
看來這事情不簡單,作為一市之長,政治嗅覺可是十分的靈敏,忽然意識到事情並不是表麵那麼簡單,馬上就打了個電話讓蘇媚好好招待,在事情沒清楚之前千萬別妄動那人,事情完了蘇文東感覺還是不太保險,趕緊放下手頭上不太重要的工作,立馬讓秘書備車,自己怎麼樣也要去女兒單位看看才能放心。
先不說蘇文東心裏想的什麼,隻電話那一頭的老謝此時都差不多快高興得跳起來了,老謝是獵鷹的大隊長,也就是唐花花當初離開始差點把他綁起來的領導,他走後老謝又去找過他,想勸他歸隊,沒想到一直到現在都沒找到,就像憑空蒸發了一樣。
前兩天他領了個任務,唐花花走了如今隊裏沒人能夠勝任,這次就是來燕京借人來了,卻沒想到今天在這裏忽然聽見了唐花花的消息,這下人找到了,自己也不用低聲下氣的去求人,這兩天自己又是送禮又是請吃飯的可把麵子丟完了,隻要找到唐花花的人,自己就有本錢了,再也不用受這些鳥氣了。
老謝在房間裏高興得直蹦,臉上在這幾天裏集聚的陰霾也隨之消散,立馬吩咐備車,自己要馬上見到這個大隊裏的驕傲,自己可以繼續張揚的本錢。
“快點,再快點,麻辣隔壁怎麼車速比烏龜還慢?”老謝坐在軍用吉普車上,一個勁的催促司機,興奮之情不言於表,司機卻是一臉的苦瓜像。
“大隊長啊,我們已經超速了,都闖了這麼多紅燈了····”司機的話還沒說完就被老謝打斷了。
“放屁,你知道我這麼著急是去見誰嗎?告訴你,這此是去見我們獵鷹的驕傲,也是你小子的偶像,平時你們這些小崽子不是崇拜他嗎?如今他居然因為殺氣被荒唐的誤認為殺人犯,老子的人也是他們能動的?快點。”
司機聽見大隊長的話驚得嘴巴張得老大,獵鷹的驕傲,他們的偶像隻有一個,就是已經退伍的鷹眼!靠,難怪大隊長這麼興奮緊張,這下都不用大隊長催促,直接加速,吉普車如利箭一樣穿梭在鋼鐵洪流中。
“吱”不到半小時,吉普車一個漂亮的飄逸穩穩的停在潘家園警局外,兩人像瘋了一樣直衝進警局,進到裏麵逮著一人就問今天被列為殺人嫌疑犯在哪,被司機抓著的那人看到老謝身上的中校軍銜,也沒多問,直接說在裏麵的審訊室,誰知道剛說完就挨了一巴掌,他也不敢反抗,隻能打碎牙齒往肚子裏吞,自己這是招誰惹誰了,好心指路居然還挨了巴掌。
“嘭”司機一腳踹開審訊室的門,卻見到唐花花雙手反銬在椅子上,老謝撥開司機,看到唐花花此時的樣子卻是笑了,笑得很燦爛,一嘴的白牙露了出來。
不說老謝看見唐花花又多高興,就說唐花花此時心裏是相當鬱悶,來誰不好,來的偏偏是這位,這叫什麼事啊,千算萬算沒想這位大佬居然在燕京,這下要被說教了,怎麼辦,正當唐花花心中苦悶不堪時,蘇文東帶著蘇媚也進到這間審訊室裏。
過來時,蘇文東把自己的想法給蘇媚講了,來到蘇媚也沒問審訊室的門是怎麼回事,直接把唐花花的手銬打開後就站在一邊,活動了下有些僵硬的雙手手腕,也不知道說些什麼了,隻得傻傻的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