緋紅的小臉,紅潤的小嘴勾著的弧度,他不由得看呆了,這是見麵這麼多次,她第一次在自己麵前露出這樣真實的笑容,不同於前幾次帶著嘲諷的冷笑。
“白小姐今天臉色看起來不錯。”充滿磁性魅惑的聲音在房內響起,打破了一室溫馨。
房內的三人皆把視線轉移到他身上,還是一身白大褂,裏麵穿著白色襯衫,下身是一件西裝褲,包裹住一雙修長的大腿,臉上掛著和煦笑容,眼睛看著白芷,以及李健手裏端著的碗,心下有些煩悶。
白芷臉上訕訕的,她也不知道為什麼,就是覺得現在見到他有些尷尬。
王蘭看自家女兒那眼神真直勾勾的盯著瞿麥看,頓覺不妙,出聲打斷,“瞿醫生忙完了?”
收回視線,看向王蘭,笑答,“恩,剛做完一台手術,真好有時間就過來看看。”
“瞿醫生是個大忙人,實在是太感激你還費心掛著小小。”
聽出王蘭語意中透著的疏離,也並不在意,笑笑,“怎麼都和白小姐相識一場,應該的。”看了看腕表,“那我先失陪了,等會還有一台手術,好好歇息。”轉頭看著白芷笑道,然後就走了出去。
看著他走出去,知道看不到他的身影,還沒和他說上一句話,有點失落,低下頭。
李健注意到她臉上的失落,心被刺了一下,小芷在意他。
兩人臉上都是悻悻的,她覺得有必要跟白芷好好談談,“李健,壺裏沒開水了,能把阿姨打一壺嗎?”祥和的對李健說。
“哦,好。”趕緊放下手裏的碗,摸摸白芷的頭,“我去去就來。”提起桌上的水壺走出去,步履越來越遠。
王蘭立馬做到白紙身邊,啪一下,打她的頭,“死丫頭,人李健對你多好,你看你這一副什麼表情?愛理不理的,人家是欠你還是怎麼的?”看她不開竅的樣子真是恨鐵不成鋼。
白紙揉揉被虐待的腦門,憤憤的看著自家老媽,“媽,有這麼對待病患的嗎?這是虐待懂不懂?”再說,他本來就欠她,隻是她可不敢說出來。
“你這腦袋要是開竅,我用得著下手嗎?平時對付我倒是很有招,關鍵時候你那聰明勁兒哪去了?”怒瞪著她,伸手又要敲下去。
白芷趕緊仰後,雙手抱頭,“媽,有事兒咱能動口不動手麼?”
收回手,“你老娘不是君子,是女子。”
“你要是君子,全天下都是小人了。”懦懦的說了句。
“少跟我廢話,我可告訴你,我瞧著李健挺好的,你給我好好處處,要是你還像以前那麼混,看我怎麼收拾你。”威脅的看著她。
“媽,這又不是我說了算的,你喜歡是一回事,我兩成不成又是另外一回事,你不能逼良為娼,你這是獨裁、專製,懂不懂?虧老爸還是搞思想教育的,怎麼就沒把你教育好?”
“再給我耍貧試試,我不扒你皮,再說了,你爸都是我來教育的。”斜睨自家女兒。
知道自己是被孤立了,沒辦法,隻好老實,“我也沒說什麼,要處就處處,最後不成可別怪我,別把你女兒想得跟萬人迷似的,誰都喜歡。”遂了他的意,反正她原本就這麼打算。
滿意的點點頭,遂又想著什麼,“小小,你跟瞿醫生接觸把握好分寸,別有太多的交集。”語氣很嚴肅,很少有的嚴肅。
------題外話------
要修這麼多文,搞笑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