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你你們倒是注意點身份啊,好歹也都是海底監獄的重型囚犯啊,為了一朵小紅花就這麼嗨簡直不能理解,集齊七朵又不能召喚神龍。喂喂說你呢,你把酒桶搬出來是要開趴體麼。
“哎哎,李大嘴趕緊叫人把餐桌搬出來。”
“大嘴,做菜去。”眾人往桌前一坐。
“快點。”又是一陣催促。
我有點目瞪狗呆,傻愣愣的站在那裏,看著李大嘴在那東忙西忙。果然還是武林外傳!
“不在這傻站著礙事。”白玉堂拖著我來到桌子前。
“來來來,喝酒了啊。”眾人招呼我。
“感情深,一口悶;”
感情淺,舔一舔;
感情厚,喝不夠;
感情薄,喝不著;
感情鐵,喝出血。
一兩二兩漱漱口,
三兩四兩不算酒,
五兩六兩扶牆走,
七兩八兩還在吼。
男人不喝酒,枉在世上走
隻要心裏有,茶水也當酒
酒是糧**越喝越年輕
東風吹,戰鼓雷,今天喝酒誰怕誰!
酒肉穿腸過,朋友心中留!
人在江湖飄啊哪有不挨刀啊~~~幾刀砍死你啊~~~~
……
幾個人圍在桌前不斷拚著酒,這邊李大嘴的菜都還沒上來呢追風就****趴下了,躺在地上直哼哼。大俠不是千杯不醉的主嗎,不是可以用內力把酒給逼出來的?我晃晃悠悠的走在甲板上,頭腦一陣發昏,得,我也被灌了不少。站在橋頭,看著一望無際的大海,我不禁高歌一曲。
“大海啊,大海,你是我的故鄉。”
……
觸景生情,回憶的淚水和鼻涕就快要流下來了。
“吼個球!難聽死了。”
“就是就是。”
說著一酒杯就砸我腦門子上了。
我當時怒了,“誰幹的。”
要不說酒壯慫人膽呢,這些關押多年的死刑犯一指頭就能碾死我的存在啊,我也敢回聲怒罵。
“你爺爺我。”刀疤拖著劍,邁著貓步就朝我這來了,“不服來比劃比劃。”
我看著他在我眼前不斷地晃悠,劍在手也舉不起來,我衝上去一個背摔就隻聽“撲通一聲”刀疤就跟倒栽蔥一樣插進大海裏了。
“落水了,有人落水了。”白玉堂這時跑過來了。
聽他這麼一叫喚,糖不甜酒醒了大半,心道:壞了,我腦袋一熱把監軍給扔水裏了。
“呦,刀疤落水了。”
“你擱著玩啥玩意呢。”
眾人擁到橋頭你一言我一語的看著刀疤可勁的在海裏撲騰。
“不救了吧,讓他一人在這玩吧。”百裏老頭揮了揮衣袖,轉身欲走。
“對對,正好把他扔下我們好去逍遙快活。”白玉堂舉著雙手讚成到。
在一片讚成聲中冷不丁冒出個反對意見,嚇了大家一跳。
“不行,我小師妹還在海底監獄關著呢。我,我不能拋下他一個人。”追風不知什麼時候湊了上來含混不清的說著。這丫的肯定被白玉堂那一嗓子給喊醒了。
等到刀疤被撈上來的時候肚子已經腫的像個球了,他就跟那泡發的饅頭一樣攤在甲板上了。嘿,是個旱鴨子哈,看他這個半死不活的樣子我放下心來,看來短時間內刀疤不會找我麻煩了。至於他醒過來後會咋樣,那還是等他先醒過來之後再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