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上第三天,晴。
昨晚糖不甜借口上廁所早早的溜回房間休息,沒辦法明早我還得起床結接受訓練。吃完早飯,糖不甜溜達到甲板上看著滿地的狼藉,他們又喝了個人仰馬翻。我一路邊走邊想,邊回憶著昨晚我看的帝國絕對九年義務教育士兵守則邊往練功房走。
糖不甜早早到了,刀疤還沒來,看來我來的挺早。他拔出匕首,一邊回憶技術要領一邊聯係。原來糖不甜做特工時也學過刺殺術,在加上之前這身體的主人糖不甜本來就是擅長使用匕首,所以用起來還是比較得心應手的。
“練得挺有模有樣的。”刀疤這時後走了進來。
猛地背後出現個人繞是糖不甜作為訓練有素的前特工,心裏也不免嚇了一小跳,幸虧不是敵人要不然我就死翹翹了。雖然糖不甜沒有特殊的感應力來感知危險,但是人類對危險有特殊的本能,而我之前所接受過的訓練就是要放大這種本能。看來之前地球上的那一套都用不上了,我心裏如是想。
“不過還不夠。既然監獄長把你交給我了,那就都聽我的。我的訓練方法很簡單,那就是被我揍。”說著刀疤突然拔出劍來趁我不備悍然出手。
“你這是偷襲。卑鄙!”我跳著躲開。
“戰場上隻有活人和死人,殺死敵人最重要。”
刀疤的攻擊非常猛烈,我舉著匕首拚命的不斷格擋,看得出他還有留手。沒當下他的一次進攻我就覺得我虎口生疼小臂微顫。十幾個回合後,我猝不及防挨了他一計掃堂腿,腳下吃痛一聲跌倒在地。小腿隱隱作痛,我半天都爬不起來。
“你也太脆了。來把這個吃下去。”刀疤拋給我一個小玉瓶。
“這是什麼?想毒死我了?”我接過玉瓶。
“嗬嗬,小子嘴巴挺毒不過手上功夫卻沒兩下子。這裏麵是強身壯骨丹你吃了可以讓你恢複氣力,還有增強體質的功效。”
“你有這麼好心,不是打算分分鍾砍死我的嗎。”我打開玉瓶倒出丹藥塞了一顆進嘴裏嚼著。
這就是丹藥?口感還挺不錯的,不苦不澀有點像巧克力。丹藥一入口糖不甜就覺得體內的洪荒之力要噴湧出來,腰不疼了,腿不酸了,身體也有勁了。
“現在你還不能死。不過,我會叫你生不如死。”
刀疤提著劍衝過來了,每次都搞突然發難有意思沒意思啊。
迅速起身迎上刀疤,我來這可不是為了當被宰割的羔羊的,我堅定著想。
那天結束的時候糖不甜已經倒在地上起不來了,他意識模糊的記得刀疤走前留了一句快點成長起來吧,我也可以好好玩弄你。再然後我兩眼一黑就啥也記不得了。
再次睜開眼的時候,看著空蕩蕩的天花板才發覺自己在練功房睡了一夜。
“趕緊起來。”
糖不甜肚子挨了一腳,疼的我隻想罵娘。不用看我就知道是刀疤,這世界真不把人當人。
他呸了一聲,“我先去吃飯。”
“吃個屁飯,少吃一頓沒關係。”刀疤從納戒中掏出一瓶丹藥扔給我,之後一劍就劈下來了。
“你……”
被踹起來,跟刀疤對打,睡練功房,接下來的七天我是天天如此。每天還不讓我吃飯,我要是餓了就甩過來一瓶辟穀丹,天天靠丹藥頂著,我問他為什麼,就不怕我餓死麼。刀疤往往就會念叨一句:“想成為武者必先鍛煉體質,你現在這是速成的最好方法。”
糖不甜很無奈,他說的沒錯,我這幾天身體明顯變強,小腹上的八塊腹肌就是最好的證明。但是,我真的很吃飯,辟穀丹實在沒啥嚼頭。作為標準的吃貨,這實在是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