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盆冷水潑下,糖不甜從昏迷中醒來。

靠,老拿水潑我幹什麼,難不成我是個水命?

果然這很糖不甜。

四肢僵硬,頭腦發昏,想動不能動,想動不敢動。沒錯,糖不甜正在被五花大綁的丟在地上。繩子上還布滿了倒刺,稍稍的動作倒刺就掛進肉裏麵。這酸爽!

糖不甜隻是個小小的一星武徒啊,你萌這麼做是不是太殘忍,我隻是個小菜鳥啊。

糖不甜睜著水汪汪的大眼睛看著前麵的守備,潑完糖不甜後他就回去坐下了,他的頭就像個抽油機一樣一上一下,好吧,他睡著了。那麼我逃跑的機會豈不是來了。糖不甜心中竊喜。可還沒等他高興多久,原本的失望又開始彌漫糖不甜的心房。

馬三寶橫躺在地上,跟糖不甜一樣的捆綁,可是他看出他們之間還是有顯著差別的。捆糖不甜用的是麻繩,捆他用的是靈器!靈器!

喂,你們這麼差別對待真的好嗎?

我可是未來要征服九州的男人啊,怎麼能被小小的麻繩捆住,很掉價的誒。

話說,你們的靈器都這麼便宜嗎,全做成了繩子。

喂喂,回答啊。

靈器不是種珍貴的武器嗎?需要煉器師的精心煉製才行。煉個繩子你們是鬧哪樣。

海底監獄有靈器的繩子,你們這也有。

捆綁play是吧。

好吧,我懂了。

看著腳邊上昏迷不醒的馬三寶,糖不甜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他是被打昏了,還是睡著了,這點我還真不好看出來。

之前他在船上裝病昏迷的時候,要不是糖不甜陪床聽到他晚上說的夢話我也不知道他一直是裝的,就這樣糖不甜還不敢確定,直到他被趕下船找我。

他要是不找到我說不定糖不甜還在被那海賊姐妹花給玩弄著呢。

我,我這段話真是說不出口啊,好羞恥的說。

哦,對了,姐妹花呢?

糖不甜環顧四周,陰暗潮濕的小房間內我睜大眼睛仔細尋找,並沒有發現二人的蹤影。看來是被羅傑給劫走了,糖不甜懊惱著。

好白菜都讓豬拱了,可惜了雪夢顏那麼好的姑娘,咋就被老爹給賣給海賊了呢。那還能有好!

實在不行嫁給我呀,雖然我要錢沒錢,要名沒名,要房沒房,要車沒車,可是咱那是一片真心。你說對不對。

還有雪夢欣那個小丫頭,雖然有點汙吧,可在我看來那也是個小美人坯子。現在可倒好說不定羅傑把她們都收下了在哪雙飛呢。

糖不甜邪惡的想著,一時半會倒是把逃跑的正事給拋在了腦後。

不是糖不甜不著急,隻是他也是見過世麵的人了。海底監獄嚴不嚴,糖不甜還不是重獲自由,雖然隻是暫時的,雖然還有人監視,可那又怎麼樣,咱也算是出來了。

糖不甜就這麼一直盯著馬三寶胡思亂想著,連他清醒過來我都沒有發覺。

“你幹啥呢。”馬三寶用他獨特的聲音質問我。

“沒幹啥。”糖不甜倒是很平靜,即使剛才被他打斷思路嚇了一跳。

“你想幹啥。”馬三寶說著眉宇間有些怒氣。

糖不甜……

我心裏我勒個草,我想幹啥,就問你能幹啥吧,還我幹啥。

“我警告你別亂來啊,倫家可是純情小處男。”

糖不甜受不了了,馬三寶居然還一本正經的警告我說。要不是我現在被綁成了個粽子,看我不敢幹死他。

“大哥,你放心我啥也不想幹。尤其是你。”最後那句我可以說是一字一句的從牙縫中咬出來的。

他聽了很是受用,心滿意足的說:“這就好,這就好。我可是要做海賊王男人的人。”

你做個屁。你都被海賊王給綁了仍在這,老老實實待著吧,一天到晚瞎想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