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我怕。”那個女孩一見到天琦,馬上撲到她的身上。一年前,天琦就是遇到這個因為性侵而精神錯亂的女孩,幾經周折,她才發現這裏,送她回家。當初,她是用淨世的異能,才讓她冷靜下來。她曾試過用忘情咒,但是最終以失敗告終,畢竟心靈的創傷,不是那麼容易治愈的。
屋裏傳出一陣哭鬧的聲音,在劫,感覺到是一個瘋女人,很想進去,但天琦的吩咐,他不會輕易違背,急得走來走去。終於,消停了,就傳來天琦的聲音。
“來,姐姐,幫你穿好衣服。”天琦看著這個年齡與自己相仿的女孩,她與在劫在一起時,已經把她治愈地差不多了,隻是,當初,湊巧在這個特殊時期被傷害的,所以她偶爾還會在這個時候,發病,甚至對一些鮮紅的東西有著恐懼,就像這屋子裏沒有一樣紅色的東西,讓其顯得更加淒冷。
陳老太幫她的身體擦洗幹淨,天琦把衣服給她穿上後,說:“月月,以後你要聽你奶奶的話,不可以再這樣哦,要乖乖地穿著衣服,也不能把衣服弄髒呀。姐姐喜歡幹淨的月月。”
天琦幫她紮個馬尾辮,一張清秀的臉出現,看到月月平靜了許多,又對她說:“月月,姐姐帶你去見一個人好不好?”
月月用明亮的眼睛看著天琦說:“隻要姐姐來陪月月,月月什麼都答應你。”
天琦笑著,在她的額前劃一道符,隨後,和陳老太一起,牽著她出去。雖然,天琦提前做好準備,但是月月反應還是很大,一見到像他這樣的年齡的男人,就會犯病,她衝過去想要打在劫,撲了個空:“壞人,打死你,大壞人。”
在劫躲開後,月月拿起身邊的一個掃把,要打在在劫的身上,因為他正皺著眉毛,目不轉睛地看著天琦,沒留意到月月的再次攻擊。在月月打下的那一刻,天琦撲到在劫的麵前,那個木棍重重地打在她的身上,斷成了兩截。
天琦忍住疼痛,拚盡全力看下他。在劫看到天琦的五官快要擰成一團,咬著下唇,馬上運功,幫她減輕一些痛楚。
幾乎與此同時,天佑和小玲回到家裏,一直打不通天涯的電話,天涯沒有帶玄光鏡。在這個接近淩晨三點的時刻,穿著冬季睡衣的小玲坐在沙發上,生著悶氣,又是擔心,又是生氣的,把座機電話重重地合上後,嘟囔著說:“這個天涯,太不懂事了,回不回家也不給說一聲,要是天”
小玲停頓一下,摸摸頭部,看著身旁的天佑,說:“奇怪,我剛才想起一個名字,剛想說出口,又忘了,到底是誰能給我這麼深的印象,即使記憶中找不到,總會覺得在身邊似的?”
“別想太多了。”天佑坐在她身邊,對她說:“咖啡,還是牛奶?”
小玲又把電話拿起來:“咖啡。”天佑馬上端起麵前的咖啡,但她沒有接過天佑手裏的咖啡,又開始打起電話,那邊傳來忙音,小玲又說:“這兩個家夥搞什麼?同時關機的?”
天佑無奈地放下手裏的咖啡放,把她手裏的電話放在一邊,給她揉著肩膀:“別擔心,有流星在,天涯不會出事的。”
小玲抬頭,想一會,如夢初醒般,看著天佑問:“天佑,我們的女兒會不會吃虧啊?”
天佑想一下才領悟到小玲的深層的意思,怔了一下:“應該不會吧?”
兩人這樣一想,更加不敢去睡覺,顧慮到天涯的感受,也沒有打電話去找其他人。就這樣坐在沙發上等著,越想越生氣,但也是悶氣。
突然,小玲從天佑的懷裏起來,對他說:“天佑,拿把刀來,要剛買的那把水果刀。”
“小玲,別衝動。”天佑擔心正在氣頭上的小玲要拿到去街上找人。
小玲瞪著他:“還不快去?”
天佑隻好順從地拿起刀子,因為他更加相信他的小玲不是那種會被怒氣衝昏頭腦的人,最後,慢慢地把刀子遞給她,戰戰兢兢地看著小玲,觀察著她的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