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好,那現在我來算算你跟我之間的帳!”景澤陽話鋒一轉,這些陳年舊事他本不打算再提,既然景澤潤想要逞英雄,那麼他就來好好算算景澤潤到底欠自己多少。
“六歲那年,寒冬臘月你因為祖母給我買了玩具車,便覺得祖母給你買的不好,硬生生將我推下水池,若不是景伯一把將我撈起來,那樣的天氣,我現在早就是個死人了。”
在一旁聽著的景伯將頭轉向一邊,那可是大雪紛飛的天氣啊,要是再晚一步,二少爺可就沒命了,可即便是這樣二少爺還是在病床上躺了一整個冬天,直到開春身體才有所好轉,可也落下了些病根,如今一到雨雪天氣,二少爺的腿疾便會複發,而大少爺隻是被罰站了兩個小時,接下來就又去興風作浪。
“後來我費盡千辛萬苦將首冬送出國,你呢?以此為由想要將我趕出景家,父親你恐怕不知道吧,我一出景家大門就被您的好兒子追殺,大難不死遇上了張先生,在張先生的幫助下創立了互得。”
“為此您的兒子還要妒恨我,以為是我搶了他的東西,我難道不是景家人嗎?” 景澤陽不想再繼續說下去,每一次父親母親都是偏向景澤潤,景澤陽甚至曾想過,為什麼父親母親要將他生下來,如果真的不想要他這個孩子又何苦要將他養大呢?
“父親,不是我不願意幫你,隻是我們現在也是自身難保,沒那個能力幫你們,您還是自求多福吧。”景澤陽說完邵首冬就很有默契的準備將景澤陽推出去。
不料景澤潤卻突然翻臉不認人,讓守在門口的保鏢上來攔住兩人的去路:“想走,沒那麼容易,若是你不幫我們,那就將互得的產業交出來,我自己去爭!”
“爭?你拿什麼去跟二叔爭?你難道看不出來二叔已經籌謀多年了麼?再者說,互得從建立到今天從來都沒有花過景家的一分錢,我憑什麼要把互得交給你!”景澤陽不動聲色的按下手中藏起來的通訊儀,祁宸一旦接到消息就會馬不停蹄的前來救援。
現在景澤陽和邵首冬需要做的就是盡力拖延時間,好拖到祁宸他們到來,宿敵多年景澤陽自然知道祁宸的實力,以他的能力相信用不了多久,對景澤陽來說祁宸一直是個可敬的對手。
“別說這些廢話,不把互得交出來今天你休想離開!”互得是他們最後的希望,如果這次沒辦法將互得搶過來,那麼景澤潤就永遠失去了翻身的資本,隻會坐吃山空,從小到大景澤潤從來都沒有想過自己會有那麼一天,他絕對不承認自己那麼失敗。
“你以為你控製了我們兩個就可以控製互得了麼?你別忘了還有張先生呢!”張先生對互得有絕對的控製權,這是景澤陽曾經對張先生許下的承諾,其實在張先生看來那點利益根本算不了什麼,他就是喜歡看這些年輕人不要命的拚搏而已。
景澤潤沒想到還會有這樣的情況,不過他從來都沒有見過那個所謂的張先生,空口無憑,萬一張先生就是他們兩個說出來蒙騙自己的呢:“我不信,你們兩個就是想要趁機逃走,別以為我看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