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師父……你這是要害死我啊?”陽蕭緩了片刻,用那幹燥的嗓子微聲的說了一句,臉頰的汗水已經流到了嘴角,陽蕭絲毫沒有察覺。
“本尊並無要害你的意思,你若想要成為醫學者也不能在沒有助手的情況下就說成為就成為,為師隻是想要你在未來能夠更加方便製藥。”醫尊無奈地擺了擺手,口氣稍稍無力的說道,一張帥氣的臉蛋因為長時間的拉長而出了幾條皺紋。
罷了,陽蕭也從中得到了好處,白撿了一昧天火,這玩意聽醫尊說得那麼玄,肯定是好東西。
陽蕭擺了擺右手,仍是有力的狀態,身體好像沒有因為剛才劇烈的疼痛而感到半點不適,剛才那種萬鼠鑽心的疼痛居然沒讓陽蕭流失半點體力。
“別愣著了,快起來製藥。”醫尊言歸正傳,再次清查了一邊藥爐內是否殘存著剛才製藥的殘渣。
“噢……”陽蕭還沒來得及緩過神來,便聽見了醫尊那冷冰冰的嗬叱聲,急急忙忙地豎起腰板,強健有力的雙腿稍稍顫抖著豎直。
掃視著桌子上的藥材,陽蕭伸出慘白的右手抓起兩株紅尾草,手臂微微顫抖著將紅尾草放入藥爐內。
第一次製藥,緊張對陽蕭來說也不足為奇。
陽蕭想學著醫尊一樣,讓手掌心的火焰自動跑進爐底,隻是粉色火焰在陽蕭手掌心中熊熊燃燒了數秒,沒有絲毫想要從陽蕭的手掌心跑出去的征兆。
微風輕輕吹動粉色火焰,火勢蔓延向爐底,陽蕭驟然間感覺天助我也,隻可惜火焰並未去到爐底,而是一直停留在陽蕭的手掌心中,剛才的風勢隻將一點點火星子吹入了爐底。
“徒兒,你不是愛上這天火了吧?不要一直在那發呆,快點把天火放到爐底啊!”醫尊如同石像般在一旁等待了片刻,見陽蕭遲遲為動手,便極不耐煩的嗬斥道。
“不是,要怎麼放啊?”陽蕭右手捧著粉色火焰,左手撓了撓後腦勺,不好意思的淡笑道。
罷了罷了,醫尊並不生氣,初出茅廬的陽蕭什麼都不知道都是正常的,更何況他也不是火技功法,不明白這些也是自然的。
醫尊抓著陽蕭的右手,帶動陽蕭的手臂,在爐底猶如掂水般掂了掂,事後便抽出陽蕭的手臂。
“就這麼簡單?”陽蕭不敢相信的再次確認道,陽蕭半天都摸不著頭腦的點火就如此簡單,腦袋轉彎不過關,必須好好練練。
“廢話,接下來你便用意念,控製住爐底的櫻火,隻要紅尾草呈沫狀,便立馬收火。”醫尊千載難逢的指導了一次陽蕭,時不時地用食指指指那爐中正被櫻火熾烤的紅尾草。
意念,陽蕭剛才便是用意念降服的天火,製藥也需要意念,陽蕭可找不著北。
意念隻是一瞬間的事情,稍有不慎便會走神,一走神聚集的意念也就都功虧一簣了,聚集意念可是件很難的事情,不能收到外界的幹擾,否則便會重頭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