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位空姐趕緊看向了其他乘客:“各位乘客,請問有誰是醫生嗎?這裏有位先生心髒病發作了,情況緊急,希望能站出來救治一下。”
“坐在那邊的那個好像是島國第一神醫石田神醫。”突然,有人說道。
兩個空姐大喜,趕緊來到石田俊夫的座位處,用標準的島語恭敬的對島國老人說道:“石田神醫,那裏有一個乘客心髒病發作了,希望你能前去治療一下。”
石田神醫沒有說話,而是他的孫子石田俊夫則冷冷的道:“我剛才說過了,我們石田家不會再給你們華夏人治病的。”
說著,示威性地看向了季鳴。
似乎在說,華夏小子,現在知道惹到我石田俊夫的後果了吧,你到島國後,最好不要生病,不然就等著死吧。
“石田神醫,求求你救一下我老公吧,隻要你能救我老公,無論多少錢,我都給。”那中年婦女向石田神醫跪了下來,哭著哀求起來。
石田神醫冷冷的道:“錢,我們不缺,剛才俊夫說過了,我們石田家不會再給你們華夏人治病,不要怪我們無情,要怪隻能怪你們華夏人太目中無人。”
他是一個十分護短之人,看到孫子受到了季鳴的侮辱,於是就想借機報複。
“石田神醫,求求你了。”
中年婦女用力磕起頭來,不一會兒就連額頭也磕破了,流出了血來。
但是石田爺孫卻無動於衷。
飛機上的大多數乘客都是華夏人,但是沒有什麼反應,大都以看熱鬧的心態瞧著。
畢竟事不關己嘛。
“想要我爺爺給你老公治病,也不是不可以,但是有一個條件。”石田俊夫突然說道。
中年婦女大喜:“石田先生,你說,隻要能救得了我老公,別說是一個條件,就算是十個條件,我也答應。”
石田俊夫伸手指向季鳴:“就是讓那小子過來給我磕三個響頭,然後學狗叫。”
中年婦女趕緊來到了季鳴身邊:“這位先生,求求你幫我們一下,我們一定會感激你一輩子的。”
季鳴淡淡的道:“你是想讓我去給那個小島國磕頭學狗叫?”
中年婦女道:“先生,我知道這樣子很委曲你,但是求你念在救人一命的份上,就暫時委曲一下吧,以後我們一家一定會好好補償你的,我給你跪下來了。”
說著,就朝季鳴跪了下去。
季鳴解開安全帶,站了起身,將中年婦女扶了起來:“我們華夏名醫無數,為什麼要求島國人治病啊?我是絕對不會給島國人下跪的。”
中年婦女歎氣道:“我知道,可是現在飛機上不是隻有石田神醫一個醫生嗎?所以我隻能求他們了。”
“不用擔心,我就是醫生,我一定可以救你老公的。”
中年婦女大喜:“真的嗎?先生,你真的是醫生嗎?”
“如假包換。”
“太好了,這下麟哥有救了。”中年婦女發出了一陣歡呼。
“別高興得太早,這小子就算是醫生又怎麼樣,水平一定低下得很,想救人,恐怕沒那個實力吧。”石田俊夫嘲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