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閉房間裏,“她的能力很強,即使失憶了,也絲毫沒有影響她的能力,你說,是不是,嗯?”喬楠軒扭頭朝著床上依舊閉眼的女人說道。
同樣的,女子依舊沒有絲毫的反應。她的能力,和她沒有絲毫的關係。看上去,就是這樣的。
掄起錘子衝進別墅,看著空無一人的白色大廳,沐伊雪直接將手中的錘子扔到一邊,大步向樓梯口走去。極重的鐵錘呈拋物線落在地上,發出巨大的響聲,地麵仿佛已經出現了裂痕。
推開房間大門,看著自己睡了一晚的臥室,沐伊雪站在門口,一雙眼靜靜的掃描房間裏的一切,臉上,看不出任何的情緒。
她,是個什麼樣的人呢?想起喬楠軒說的那個人,沐伊雪不禁好奇。慢慢掃描房間裏的布局,手指插進雪紡裙的口袋,摸上那個精致的小木盒,腦海裏不禁開始幻想那個女孩的模樣。
烏黑的長發隨意的披在肩頭,白色雪紡上衣下,一條黑色熱褲將其纖長的細腿表現得淋漓盡致,白色性感的長腿散發著誘人的味道。
柳枝般纖細的腰,高挑的前凸後翹的身材,上邊,一條美麗的柳葉眉下,一雙桃花眼泛著魅惑的光芒,仿佛要將你吸進無底的黑洞,永世沉淪。
高挺的鼻梁,薄薄的櫻桃小嘴,和她不一樣的消瘦的臉頰,尖尖的下巴。
一筆一劃,一絲一毫,仿佛都是精心描繪的畫麵,美到了極致。
她很美,靜靜的站在那裏,微風吹過,欲留卻留不下一絲痕跡。沒有太多表情的臉上,冷冷的,沒有高傲,沒有霸道,隻是冷冰冰的,仿佛這個世界的所有,與她無關。
對於她自己喜歡的東西,從不記後果,也不考慮其危險,一槍斃命,從來都是她的風格。
想象中完全不一樣的風格的人,出現在了沐伊雪的腦海中。
想象歸想象,可是腦海裏,卻有了一副畫麵。她的模樣,似乎有點清晰,可卻又是那麼的模糊,大概的輪廓有了,具體的,一點也看不清。朦朦朧朧的,似隱非隱,沐伊雪皺了皺眉。
為什麼她會有這麼明顯的感覺,甚至很是確定她的性格與喜好,雖然,她的五官她不清楚,但是,似乎,她可以想象到。
莫名的熟悉感,強烈的肯定與確定感,以及那隱隱約約的牽掛,仿佛在牽引著她,飛向另一個自己不清楚的方向。
低頭拿出自己的手機,想起n久前的女孩,一個大膽的猜測從心底萌芽。
大多的不可置信,搖搖頭擺脫掉腦海裏亂七八糟的幻想,沐伊雪走到窗前,直接成八字摔在了床上,一個翻身,臉朝著天花板,看著頭頂燦爛的水晶燈,沐伊雪喃喃自語,“你到底是誰呢,為什麼會和我有一樣的腳鏈啊。”
將口袋裏的木盒拿出來打開,腳鏈落在視線正上方,看著如此相似卻又不同的腳鏈,沐伊雪皺了皺眉,“你是我的親人嗎?是來找我的嗎?”
“應該不是吧,要是來找我,怎麼可能出國不見我呢?半個月,大約十五天三百六十個小時兩萬一千六百分鍾一百二十九萬六千秒,這麼長的時間,是我的親人,會這樣殘忍的對我嗎?不會吧。”嘴角揚起一丁點的弧度,沐伊雪淡淡說道。
“我到底還有沒有親人呢?”手指摩挲著冰冷的腳鏈,沐伊雪輕言輕語,“以前我不在乎,那是因為感覺沒有也可以快樂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