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盒子……”反複重複著這幾個字,葛菲也顯得很無奈,“阮明英描述地太籠統了,究竟是個什麼樣的大盒子?顏色、形狀、體積都沒有具體特征,很難對這個物件進行界定。”
“不論怎樣,葛菲的想法,確是個大膽的猜測,但目前它隻是在多重假定的前提下得出的結論,其合理性還要通過進一步的驗證。”付延青再次說道。
“真相也好,猜測也罷,阮明英的死,總算能給出個說法了,可程雅芬呢?她不至於也見過凶手啊?”曲皓又發出了疑問。
“當然不可能,”葛菲很快說道,“程雅芬到達潼陽時,夏蘭已經死去兩天了,即便夏蘭是被謀害,程雅芬也絕沒有機會見到凶手。”
“可……程雅芬因何就為了吊唁夏蘭而死在了潼陽?若不是巧合,一切都很難解釋。”曲皓又說。
“或許,我們還是忽視了某個環節,程雅芬可能通過某個渠道得知夏蘭的死亡秘密。”趙鑫又提供了新的思路。
“通過某個渠道?會是什麼?她的妹妹程雅馨?或是其他中間人?”曲皓繼而猜測到。
“可能性很小。”葛菲很快說,“若是這樣,就表明,除了程雅芬外,還有另外一個人知道夏蘭的死亡秘密。可既然如此,那個中間人為何沒有遭遇毒手呢?”
“那隻有一種解釋了,就是中間人和夏蘭的死有關!”曲皓直接說道。
“也不可能,”對曲皓的話,葛菲再次否定了,“如果中間人和夏蘭的死有關,這人怎麼可能把死亡秘密透露給程雅芬呢?這不是自掘陷阱嗎?另外,從目前的情況看,程雅芬和夏蘭之間的關聯者,隻可能是程雅馨。但我們都應該清楚,如果要挑選出一個最不希望夏蘭出事的人,那這個人非程雅馨莫屬。失去了夏蘭,程雅馨等於失去了在潼陽的依靠,甚至是從藝道路上的幫扶者,這對她的打擊是巨大的。所以說,程雅馨不能是秘密知曉者,否則便會一同被害。同時,她也不會是夏蘭之死的參與者,這麼做對自己有害無利。”
“如此一來,程雅芬就徹底與夏蘭之死隔絕開來,她的死,也隻能用意外遭襲來解釋了。”曲皓說。
“暫且擱置程雅芬,齊娜的死也很值得商榷。”這時,趙鑫又將目光對準了最後一個死去的齊娜,“首先,與其他三起案件相比,齊娜案件的發生間隔了近五個月的時間。有了如此長的間隔,再將齊娜認定為夏蘭之死的知情者,顯然就不合適了。試想,哪有事隔幾個月凶手再滅口的?秘密早被傳得人盡皆知了!”
“的確,四起案件中,齊娜的死有些特殊,很難從常規角度考慮。”葛菲說。
“我又想到了一種可能性!”這次,是曲皓發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