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是指丹妮?她有時間?”葛菲很是疑惑。
“從理論上說,她也是沒有時間的。但我們不要忽視兩點現實,一,第一條戲和第二條戲的間歇,完全是由丹妮掌控的。也就是說,丹妮換裝時間的長短,就決定了兩條戲間隔時間的長短,這一點,他人也不能預知。二,丹妮換裝的地點,正巧位於正廳和後院之間。雖然,目前還找不出,從換裝點到後院更短的捷徑,但我卻隱約感覺,這裏麵有問題。所以,從這個角度分析,丹妮,應該是所有不可能中唯一的可能。”付延青進一步解析到。
“即便時間上的可能成立,那作案動機呢?丹妮為何要殺害自己的親弟弟?拋除血緣之親不說,作為助理,陳同昊也是很稱職的。認識丹妮的人都說,她無論是工作上,還是生活上,都倚靠陳同昊打理。對陳同昊痛下殺手,如何都說不通的!”至此,葛菲還是對這個猜測充滿不信任。
“一切都是猜測,我們要爭取讓證據說話,不要主觀臆測。”付延青提醒道。
“明白,付隊。”葛菲點點頭。
“除了牡丹花瓣,丹妮是否提供了其他線索?”付延青接著問。
“對於陳同昊和劇組人員間的矛盾,丹妮也提到了,但她並不以為然。丹妮也認為,包括父親在內,沒有人會比她更了解陳同昊。另外,她還提到了一件事!”說到這裏,葛菲忽然想到了什麼,急忙從隨身的口袋裏摸出了一張照片遞給了付延青,“這是一平麵模特,大家都稱她朱麗。丹妮提到,陳同昊生前,在和這個朱麗交往,可能會提供一些有用線索。”
“找到這個朱麗了嗎?”付延青問。
“聽朱麗所在的經紀公司說,她近幾天外出表演了,下周才能回來,電話也沒有聯係到她。”葛菲回答說,“根據這種情況,基本可疑排除朱麗作案的可能性,隻是要進一步確認,朱麗能否提供有關牡丹花瓣的線索了。”
“關於夏蘭,是否詢問過丹妮?”付延青接著問。
“沒有,”對此,葛菲如實答道,“丹妮精神狀態很不好,有關牡丹花瓣的話題,也對她形成了一定的刺激,我就暫時擱置了夏蘭的話題。”
“你是對的。”對葛菲的表現,付延青表示讚同,“陳同昊一案,丹妮是重要的人證,不要對她形成過多的心理刺激,比較合適的方法,就是循序漸進。但是——”
付延青話音一轉,繼而說道,“陳同昊的死,或許是打開夏蘭死亡之謎的機會,我們應該抓住。看準合適的時機,你還要力圖從丹妮處得到線索。另外,丹妮的父親,也要展開詢問,尤其是姐弟二人之間的事情,他應該是最了解的。最後,還有朱麗。”
“明白,付隊!”葛菲堅定地回答。
7月27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