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鼠除了偷吃糧食,它給人類帶來的最大危害就是傳播病菌,人類曆史上曾多次發生過流行鼠疫,全球性鼠疫發生過3次,死亡人數過億,不少城鎮滅絕。20世紀末,印度遭受了一場致命的瘟疫。泉神節過後的第二天蘇拉特市醫院接收到30名病情相似的患者。起初醫生並不知道病人患的是鼠疫。但接二連三有人死亡,又傳來馬哈什特拉附近的拉杜爾流行鼠疫的消息,這才意識到一場災難已經降臨。一時間,火車站、汽車站都擠滿了成千上萬的逃難者。30萬蘇拉特市民逃印度的四麵八方,同時也將鼠疫和這種恐懼的心理帶到了全國各地。
不到兩周時間,這種可怕的瘟疫已擴散到印度的7個邦和新德裏行政區。鼠疫的流行,引起人們的極度恐慌。這種恐懼迅速蔓延到世界各地。許多國家中止了同印度的各項往來。這對印度來說,經濟方麵的損失是難以估計的。據有關方麵統計,用於治療和預防鼠疫方麵的費用就高達數百億美元。
那麼,銷聲匿跡多年的鼠疫為何再度在印度廣為流行呢?專家們一致認為鼠疫的爆發是極為肮髒的環境所致。據說,蘇拉特市是印度最髒的城市,貧民窟、集市、街頭巷尾,垃圾成堆,臭味熏天。鼠疫流行期間,每天清出的垃圾多達1400噸。遍地的垃圾成為老鼠繁衍滋生的溫床。
消滅老鼠,應當是全人類的共同使命。整個地球要和老鼠展開一場艱難的戰鬥。雖然人類至今尚未找到徹底消滅鼠患的辦法,但是,我們堅信,科學的不斷發展必能戰勝鼠患。
猴“警察”以德服猴
很多人認為,警察隻在人類社會中存在,其他動物的群體裏不可能有類似的角色。這種想法如今被證明是錯誤的。美國新墨西哥州聖菲研究所的傑西卡·弗萊克和同事發現,猴子社會裏也有“警察”。
為了揭開猴“警察”的秘密,弗萊克借用了遺傳學上的“擊倒”研究法。在遺傳學研究中,為了研究某個基因的獨特作用,研究人員會把這個基因“擊倒”(單獨拿出來),看看缺少了這個基因後,生物體會有什麼樣的反應。在動物學上,“擊倒”則是把某些特別的動物從動物群體中帶走,看看這些動物的缺席會對整個動物群體產生怎樣的影響。
猴“警察”通常通過和平手段解決群體內的爭鬥,讓猴群有秩序地生活。猴“警察”隻是利用自身良好的“群眾基礎”和“資曆”影響整個群體,對那些尋釁滋事的不安分子進行警示和壓製。
弗萊克研究後發現,如果把猴群中的警察移出猴群,就像人類社會缺少了警察就會變得混亂一樣,這些缺少了“警察”的猴子的生活立即變得一團糟,猴子們變得更“暴力”、更富侵略性,猴群的凝聚力迅速下降,猴群成員間的相互交流急劇減少,玩耍、互相清潔身體等公共活動的次數也有所下降。沒有猴警的約束,猴群突然之間群猴無首,大家想做什麼就做什麼,變成了一盤散沙,集體行為如同“蒸發”了一般。
研究揭示:那些有威望的猴子並不采取暴力手段搶占地盤,霸占猴“警察”的職位,而是必須經過一個“投票、任命”的複雜過程。到時候,猴子們向那些“候選警察”齜一齜牙,表示同意。
當一個“候選警察”收到了猴群中大多數猴子的投票信號時,表明他已經受到了普遍尊重,他可以出任“猴城”的“警察局局長”了。研究人員發現,當選“警察”的猴子擁有許多共同特征,比如,一般都是體形較大的年長的猴子出任這一職位。 但是,除此以外,還必須要有猴緣。此外,出任“警察”職務的並不一定是雄猴,如果有實力,雌猴同樣可以充當警察。
一旦當選,猴“警察”就獲得了相關的權力,同時也要承擔起相關的責任,其中的一項責任便是和平解決猴子之間的衝突。如果兩隻猴子發生衝突,猴“警察”一般會站在兩隻猴子中間,將它們隔開,直到兩隻猴子心平氣和。當然,如果猴“警察”已經知道衝突是哪隻猴子挑起來的,它便會直接把這隻壞猴子趕跑。
當選之後,猴“警察”的威信很快就能確立起來,它們解決衝突也越來越容易,甚至都不用發出威脅的聲音,衝突的雙方就會“撤軍”。在猴子社會中,猴“警察”的裁決就是最終裁決,不管當事者是否心服口服,裁決的結果永遠都能受到整個猴群的尊重。如果沒有了猴“警察”,一旦發生衝突,哪隻猴子都不敢出麵調停,猴群會變得混亂,無法約束。
動物世界也一樣豐富多彩,和人一樣,動物也有自己的組織,也有自己的思想。
極地冰蟲
19世紀末,美國西雅圖著名攝影家柯蒂斯首次發現了冰蟲,為它取名“雪鰻”,但很少有人關注這種動物。全球變暖使極地動物瀕臨滅絕,冰蟲才引起了人們的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