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長發被鬆鬆的綰起,冰藍色的眼眸多情又冷漠,高挺的鼻梁,紅潤的櫻桃小口。一身藍色的錦袍,手裏拿著一把白色的折扇,腰間一根金色腰帶,腿上一雙黑色靴子,靴後一塊雞蛋大小的佩玉。武功深不可測,溫文爾雅,他是對完美的最好詮釋。再加上整個人散發出一種迷人的王者氣息,令人不舍得把視線從他臉上挪開。他美麗得似乎模糊了男女,邪魅的臉龐上露出一種漫不經心的成熟,司徒靖就是這樣一個極具殺傷力的魅惑美男。
他的美,是讓女人看上一眼就會淪陷的美,他的風流是讓人感覺到儒雅的氣度風流,也許,這也是他為什麼能夠在殘月穀叱詫風雲這麼多年的原因吧。
今日,司徒靖的父親楊逆天,也就是魔教的教主,還有朝廷的張無根公公,一同來到了殘月穀,張無根公公在密室裏麵將沐靈鳶很有可能還活著的事情告訴了司徒靖。
雖然,剛聽到這樣的消息的時候,他表現出來無比的驚訝!可是,沉穩了一會之後,他便淡定陰邪,仔細的聽著張無根公公的講解。
“司徒靖,沐靈鳶還活著,這應該可以說是一個不可爭據的事實了,從少林崆峒相繼被滅門,到滅門現場留下的血色桃花印,再到聖劍山莊神秘的去盜寶等等,這些,都可以證明,這個獸女,此次卷土重來,唯一的目地,那就是為了報十八年前的血海深仇。
要知道,沐靈鳶還活著的話,朝廷,魔教,殘月穀,你我,還有你父親,我們三人,都是最危險的,當年,沐靈鳶剛剛出生的時候,那桃花印是你用妖法印到她臉上去的,可以說,你司徒靖,是這場浩劫的始作俑者!”
就在張公公潛移默化的將話題詮釋之時,隻見高大俊氣邪魅的司徒靖,便站了起來,搖動著自己手中的折扇,冰冷的樣子道:“張公公,即在沐靈鳶還活著,那麼,你也說了,欠是一條繩子上的螞蚱,在這裏推托責任,那是懦夫的表現。”
張無根公公緊忙翹起蘭花指,一臉奸笑的緊忙解釋道:“瞧瞧,楊教主的寶貝帥兒子的脾氣真是火暴,雜家之言何有推脫之意那?誤會,誤會了!”
楊逆天很畏懼張無根公公,所以,看到張無根公公用眼色瞟了一眼他之後,他便緊忙對司徒靖說“靖兒啊,爹也沒有聽出張公公有推脫之意。靖兒啊,其實,張公公與爹此次來殘月穀,就是想告訴你一件事情,如若沐靈鳶真的活著,滅了少林崆峒,她接下來最有可能做的事情,就是重返殘月穀,來奪回她娘親的一切!
所以,你現在是殘月穀的新穀主,她這個殺人不眨眼,冷血無情的獸女,萬一管你要她娘親的穀主之位,你豈不是危險了?”
司徒靖聽到之後隻是冷邪一笑,輕輕扇動著折扇,氣宇不凡的說:“爹,張公公,讓沐靈鳶放馬過來吧,她無情,我會比他無情十倍,我有把握贏得我與沐靈鳶之間的這場戰役,因為,有史已來,還沒有哪個女人,能夠在我的溫柔下逃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