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咻!砰!”兩人的成名絕技,冰峰劍與追命神腿赫然使出,一左一右,配合無間,立馬就將兩名唐門殺手各自逼退。
然而,來襲的唐門殺手實力不凡,輕功更是詭異,被逼退之後卻是安然無恙的落在了漂浮湖麵的棺木之上。
“好家夥,身法詭異奇極,我的冰劍眼看要刺中他,最後竟然斜裏落空了!”周白宇手持冰劍,麵色冷峻,心中驚疑。
追命同樣嚴正以待,“反應不錯,雖然踢中了他,但在腿勁爆發前抽身急退,隻痛不傷,果然有點斤兩!”
兩人前麵不遠處,兩名長相怪異的唐門殺手身體傾斜的站在木板之上。
“聞名不如見麵,彈指間凝水成劍,周城主的獨門本領果然出神入化,佩服!”
話者,唐東斜,銀階殺使,人如其名,全身上下無一不斜,配合獨門【諸斜鐮刀】,迥異尋常,教人無法看清路數,疲於奔命。
另一人則是唐西獨,東斜胞弟,怪相不遜其兄,除口鼻外身上無一處左右對稱,正因如此,一手【無雙鐮刀】更能發揮出獨特威力,以奇製勝,莫可測度。
“我們想不透的隻是,這個虛中有實的陷阱哪裏出了破綻,竟然讓你們兩個泛起了戒心,有備而戰?”唐西獨開口問道,聲音有些嘶啞。
追命自信的笑道,“原因簡單不過,閣下少也有數十斤重,藏身的棺木自然吃水較深,就是瞎子也看得出來固中另有蹊蹺。
“百密一疏,該死!”唐西獨猙獰冷哼。
追命淡淡的接話道,“雖然奸計失敗,也非一定要死的,若然肯就範投降,未嚐不能饒你們一條生路!”
唐東斜聞言,嗤之以鼻,“別自作聰明,我們的意思是,計劃雖然百密一疏,但該死的還是要死!”
話音一落,東斜西獨兩個怪人便是身影猛然掠出,飛身襲向了追命與周白宇。
“我一直等的就是這句話!”周白宇橫劍迎上了唐東斜,冰峰劍與鐮刀撞擊聲頻頻擊響,纏鬥在一起。
“啪!”追命這邊,則是以腿拍打在唐西獨的手腕處,沒有兵器,追命總不可能用腿去跟人家的鐮刀正麵硬撼吧!
鐺鐺鐺……
周白宇冰峰劍化作道道劍影急刺,寒冰化劍,鋒利無比,將對手拒之一米之外。
突然,周白宇眼睛一亮,發現了對手的一個破綻,冰峰劍立馬一收,幾乎同時,快準狠的刺中了唐東斜的左胸位置,也就是心髒。
然而,詭異的事情又出現了,興許是唐東斜所穿的衣服太寬鬆了,周白宇這一劍居然直接刺穿了,竟是沒有半點血跡。
“周城主的眼界太差了,總是刺歪,這等料子也敢來惹唐門,無異於找死!”唐東斜譏笑間,手中的鐮刀悍然劈下,饒是周白宇閃躲的快,肩膀還是被開了一個口子,鮮血暴射而出。
周白宇身形急退,不敢冒進,心中暗自奇怪,“不可思議,剛才一劍明明朝著他心房刺出的,從未遇到過如此怪異的對手,招數大異常規,斜來側去,教人無從下手,邪門了!”
周白宇不進攻,不代表唐東斜也不動,身影撲上,鐮刀刀花頓現,纏繞在周白宇周身,唐東斜的奸笑聲傳出,“怎麼眼中滿是慌亂之色,是看到自己的末日降臨嗎?不用怕,我會給你一個痛快的!嘿嘿!”
東斜名不虛傳,人與刀皆是斜不可測,周白宇閱曆雖廣,卻也從未會過如此古怪的對手,霎時間進退失據,處境殊不樂觀。
而追命這邊,情況也好不到哪裏去,神腿雖快尤強,但西獨招數的刁鑽詭異絲毫不下於東斜,雖然隻是獨臂單足,攻守進退之間卻是永遠像有數個化身,猶如以眾淩寡,讓追命疲於招架,難以反擊。
如此消耗下去,對追命可是相當不妙。
追命腳踏在湖麵的木板之上,看著人影與刀影皆有數個的唐西獨,心中甚至鬱悶,“真棘手,這半邊人無時無刻擺個不停,虛虛實實,落抓不住真身所在,隻有挨打份兒了!”
當然,心裏鬱悶歸鬱悶,追命不可能因此就放棄,目光彙聚,趁著出招間的空檔,追命集中精力觀看唐西獨的招式,突然,追命發現,唐西毒上身在搖擺不停,獨腳之足卻是在木板之上,好似為軸一般。
“我明白了,以實生虛,上假下真,要破解這廝的戲法便要攻其要害,他的重心!”追命心中暗喜,身形當即衝出,施展出追命神腿中的一招追浪,整個人一矮,踏浪滑行,長腿直踹向唐西獨的單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