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想著,我便緩緩的回過頭去,可下一幕卻讓我大吃一驚。

我身後確實有一個人,臉色蒼白,我貼緊了後麵的牆壁,冷汗已經浸透了整個後背,這時我已經無路可退,手腳已經顫抖不停,可是就在這一瞬間我認出那張臉,那張臉不正是李爽嗎?一瞬間我的憤怒到達了極限,順勢便準備去教訓一下這小子。就在我的手剛觸碰到李爽那身體時,我的手便像觸電了一般的縮了回來。

“這人是冰做的嗎?這麼冷。”

我還沒想完,李爽整個人便如同摸了變壓器一般顫抖起來,下一秒便躺到了地上顫抖依舊為停。

我趕忙上去查看,隻見李爽整個人如同冰雕一般冰冷,顫抖不停,一些白沫已經從嘴裏吐了出來。

“李爽你怎麼了?”

我大聲的問著李爽可他卻依舊不停的顫抖。我立刻站起,轉頭就想向附近居民求助。就當我轉頭的時候,李爽卻停止了顫抖,靜靜的躺在了地上。我低頭一看李爽似乎已經翻白眼了,我把手指放到了他的鼻下,也為感覺到一絲呼吸。

“不會是死了吧!不會的,還有心跳沒聽。對!聽聽還有沒有心跳。”

我把頭貼近了李爽的胸口,可就在這一瞬間李爽整個人猛的站了起來,我嚇得向後一腿,又跌坐在地上。然而李爽卻看向了我。

“張浦旭,你怎麼會在這裏,還坐在地上?”

聽到這話我不由得更加惱火,張口罵了李爽一通。隨後他卻一言不發的伸出手來拉我,我順勢便站了起來。我壓抑著滿腔怒火淡淡地問道:

“我回家!那你在這幹什麼?”

“沒什麼,先走了。”

說罷李爽頭也不會的走出了巷子。

“站住,你給我說清楚,混蛋!”

我不由得再次壓抑不住憤怒,破口大罵起來。可李爽卻一副什麼也聽不到的表情消失在了小巷的轉角。

我見狀也不好得追出去,因為那份恐懼還依然停留在心中。我環顧了四周感覺沒什麼異樣便飛速跑向了家,生怕那詭異的笑聲再次響起。

當我穿過小巷後看了一眼時間,八點五十四。

“我不是才放學半個小時麼,六點多放學最遲也就七點,但這已經快九點了是怎麼一回事?”

不由我多想我隻得趕快回家,去等著家長興師問罪。

不知不覺一周的時間就在校園裏的吵吵鬧鬧中度過了,我也沒有再和李爽說什麼隻是有意識無意識的避開了這個人。

周六,臨近中午時我打了一個電話給陳承。

“喂!陳承你在哪啊?”

“我在家打遊戲呢!幹嘛呀!”

陳承一邊回答著,一邊傳出了一陣敲擊鍵盤的聲音。

“不是說好要一起出來玩的嗎?怎麼你又忘記了。”

“哦~對對對!那你等我幾分鍾,我在二區那個紅鐵門那等你。”

“等等,這似乎也太像了吧!”解雨看到這疑惑不由得更加濃重。

“二區,鼎山小區。難道真的是這?”解雨一邊想一邊起身為自己接了杯水。

二區是鼎山小區第二期工程所建樓群的簡稱,後門是一道一人多高的鐵門,為了防鏽被塗上了紅色的油漆,顧得到了紅鐵門的稱呼,也是二區和其它兩個區的顯著區別。

解雨端著水杯走到了窗前,外麵的雨不斷的敲打著玻璃窗發出咚咚的音符,讓人不由得為這個城市的天氣而感到沮喪。

“咦?那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