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舉動讓兩人互相一愣,片刻,男子放開了她,看了看她身上殘破的衣物跟那粉紅臉頰上淡淡的鞭痕,狹長的丹鳳眼滿是寒冷“委屈了就得討回來,死,並不可怕。”
他的話讓一心尋死的她居然有了活下去的動力,對於這樣的想法,南宮芷也甚是驚愕。
他們素不相識,可是她卻在他的身上看見了同病相憐。
或許是他眼眸裏流露出的情緒。
又或者是在他救下跳湖輕生的她時,他那近在咫尺的容顏。
看著男子離去的背影,南宮芷似乎看到了希望。
以後的每天,每當這個時辰,她都會來碧花亭,隻願見他一眼,他也很準時的出現在這裏,久而久之,她知道了他的名字,夜錦,當今皇帝的親皇叔。
第二見到她時,是在她父親戰死沙場,身為王爺的他前來吊唁。
那時的他一身黑衣。
她穿著喪服跪在了父親的棺木旁,他在她的身邊停下。
就是那次,他才開始注意到她。
繼母庶妹在父親死後更加的刁難於她,她身上的傷痕有增無減。
那晚,他在她跟她父親的靈位麵前,將她的繼母庶妹囚禁將軍府地牢。
他將瑟瑟發抖的她抱在懷裏,拿著他的貼身佩劍一刀一刀的割下了繼母庶妹的血肉。
那晚,慘痛聲劃破了將軍府的夜空。
那晚,她釋放了內心沉澱已久的壓抑。
也是那晚,她知道了,來將軍府吊唁的前一秒,他被暗殺。
她穿著喪服將他帶到了自己的閨房。
躺在床榻上的夜錦長發覆蓋住他光潔的額頭,垂到了濃密而纖長的睫毛上,眼角卻微微上揚,而顯得嫵媚,冷漠的瞳孔和妖媚的眼型奇妙的融合成一種極美的風情,薄薄的唇色淡如水。
她拿出府中給自己療傷的金創藥。
她脫下他的衣襟。
一襲黑衣下是所有人都不可比的細膩肌膚。,魅惑眾生的臉上隻顯出了一種病態的蒼白,卻無時不流露出高貴淡雅的氣質,配合他頎長纖細的身材。
隻是胸前那刺骨的血紅刺得南宮芷眼睛生疼,低下頭,南宮芷小心翼翼的替夜錦擦著金創藥,可是突然··
正躺在床上的夜錦突然將南宮芷反身壓在了身下。
薄唇也來勢凶猛的覆在了南宮芷的紅唇上。
夜錦的吻有瘋狂有不甘甚至有憤怒,南宮芷都一一承受著。
隻是她不明白,他為什麼會生氣。
沾著血漬的喪服被夜錦無情褪下。
南宮芷隻感覺身前一涼,身子被夜錦瘋狂的嗜咬掠奪著。
她很疼,她喊出了聲音。
可是夜錦都當作沒有聽見一般。
他狠狠的要了。
也是這一晚,南宮芷改變了她的命運,也改變了整個將軍府的命運。
····
花魁大賽拉開了序幕。
今晚奪得花魁之人便是錦王的第七位側位。
南宮芷端著一杯涼了的清茶坐在房間慢慢飲著。
嘴角淡淡的笑意看起來卻是那麼的孤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