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牙切齒，如果不是知道靈兒的用意。
那模樣，恐怕都會讓人以為靈兒說的都是真的。
“不，你亂說，不是這樣的。”
靈兒的話充斥著南宮芷的大腦。
她沒有害死夜淩天。
沒有。
皇後……
皇後，她怎麼可能會深明大義。
“不是真的，哪裏不是真的？愛上皇叔。還是害死皇上。”
頗有趣味的挑眉。
完全不顧南宮芷惶恐無助的模樣。
原來，除了冷冰冰裝作一副清冷的模樣，這個女人，還是有其他表情的。
看她身上的裘衣濕噠噠的顯形出肚兜的模樣，靈兒就忍不住的高興。
“…我…”
皇叔…
夜錦…
靈兒的問話讓南宮芷有些啞口無言。
她無法再淡定。
眼眸裏的黑珠左右看著。
她癱軟的坐在床沿。
她沒有害死夜淩天，可是夜錦，卻是事實。
瀕臨崩潰的雙手捂住自己的模樣。
靈兒的話還在繼續。
每一個字，都像是塊回憶的碎片，整句連起來，就像是一個不願意被記起的回憶。
“不要說了，不要在說了……”
捂住臉搖頭。
南宮芷的腦袋都快要炸了一樣。
靈兒也是有底線的人，她見好就收。
反正現在，南宮芷已經回憶起來了。
“不過我又聽說，你又是被陷害的，對嗎。”
輕聲詢問。
南宮芷捂著雙臉的手放下。
她的臉上盡是淚水。
她模糊抬頭的看著靈兒。
這個人，到底想要怎麼樣。
戳痛別人的記憶，真的就是那麼的好玩嗎。
陷害？
嗬。
南宮芷不願意回答。
靈兒冷笑，“如果是陷害，我要是你，我就會讓那些人加在我身上的痛楚以千倍，萬倍的還回去。”
“還回去。”
南宮芷喃喃自語。
火，嬰兒，央洛……
畫麵一一閃過。
洛蓮的笑，央絡的哭，夜錦的無情。
種種畫麵，幾乎全部釋放出來。
南宮芷的眼眸瞬間一冷。
紅唇依然自言自語。“還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