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的。
南宮芷隻感覺身子騰空。
整個人變得輕飄飄的。
她兩眼無辜般看著這個將自己抱起來的男人。
他麵無表情,心跳鏗鏘有力。
明明是抱著自己,卻不肯用力。
他是在怕弄疼自己嗎?
南宮芷不敢相信這是夜錦。
可他明明就是。
是自己不明白,還是夜錦在演戲···
還是都在演戲··
夜錦將南宮芷放在了床榻上。
南宮芷抿著紅唇看著夜錦熟悉的替自己蓋好被子,溫柔的道了一句“好好休息”
便留下了一個背影給自己。
離去的夜錦自己坐回了桌旁。
一個人倒著酒喝著。
他眼眸微紅,似乎在隱忍著什麼。
他看了南宮芷所睡的內殿一眼。
他可以對她好。
卻唯獨不會碰她。
她像極了芷兒,他要補償。
哪怕自己知道她和芷兒是兩個人,
可是他想去討好。
因為這樣他會覺得心裏有一些充足。
說明白了。
此時有著真鄂月容貌的南宮芷就是替身。
一個自己的替身。
真是個很荒繆的事情···
夜錦喝了一會酒,便回到了夜荀所在的屋子。
他看著自己和南宮芷的孩子。
眼神迷離。
上床輕輕摟住這個隻屬於他和南宮芷的孩子。
心裏也在下著一個決定。
翌日。
太子夜荀過繼給南宮芷的事情傳遍了整個後宮和前朝。
連皇城的百姓都在議論紛紛。
畢竟皇後還在,世人都知道太子是皇後的兒子。
這尚在人世的過繼,不引起波瀾才怪。
鳳儀宮裏。
接到聖旨的洛蓮將那道黃布燒的連灰燼都不見。
她一直摔著東西。
不停的向宮外跑去,想找夜錦問個一清二楚。
隻是宮裏的宮女一直攔著她。
流蘇的宮裏。
流蘇也不好過。
一直以為皇後是自己的威脅。
可誰知會是身邊的真鄂月。
上書房裏。
夜錦下完早朝便來到了書房處理政務。
南宮芷跪在下麵。
一直說著過繼事情萬萬不可的事情。
可是夜錦就當沒有聽見一般,繼續做著自己的事情。
南宮芷跪著又不能起來。
她一直蹙著眉頭。
不知道夜錦到底抽什麼風。
一個晚上的時間,
他怎會突然做出如此決定。
這不是將自己變成所有人的敵人嗎?
外麵的小全子跑了進來。
稟告著,“左右相,尚書,侍郎求見。”
夜錦握筆的姿勢一放,鳳眸冷厲一抬,“宣。”
聞言的小全子趕緊跑了出去。
夜錦看了南宮芷一眼,“月妃還想繼續跪著嗎。”
言語沒有感情,夜錦輕描淡寫般。
南宮芷身心一緊。
隻好站了起來。
門吱呀一聲。
陸陸續續進來了六位身穿官服的老人。
他們齊齊跪拜夜錦,“皇上聖安。”
“平身,尚書請看域城傳來的折子,那裏河提倒塌附近百姓農田淹沒,愛卿覺得應該如何處理。”
將手上剛剛批閱的折子拿了起來。
小全子從夜錦手上接過折子,呈到了尚書麵前。”
“皇上,微臣有事稟告。”
尚書模樣一頓,再次說著。
看了小全子手上的折子一眼,沒有接過的意思。
夜錦似笑非笑。
“尚書不看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