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絕對不會是他，如果是，他為什麼還留在案發的現場呢？”老者和嫂嫂同時地開口了，老者的話語又在刺激著韓力。
“韓警官。”嫂嫂叫了一句，神色很淡的，整個人都浮躁起來了。
“我認為我的猜疑會得到你們的證實，如果，我說，萬一是如果，方欣欣真的是自殺的呢？”韓力很大膽地往這個方向想下去，
對麵的露台和這邊的露台相近了很多，每一個人都可以從對麵爬過來的，而且很不容易被人發現。韓力在思考著，真的是這樣，他毫無理由再在這裏等待下去了。
“是的，我也有同感，至於欣欣為什麼要自殺呢？”老者代替嫂嫂在問。
“為了情人？”韓力依照葫蘆畫瓢的樣子在刺激著老者繼續地想下去，韓力很無助，他隻好借助自己的能力去調查這個案子。
局長給他的時間不多了，他要盡快地破案……
對死者生前和接觸的人之中，隻有張春和方欣欣的關係是最密切的，韓力在思索著。沒錯，一定是這樣，韓力在掙紮著，在危險中脫身。
“還有誰呢？誰呢？”老者抿了一下嘴，唇上有些的幹裂。
“我也確實不了，對不起。”嫂嫂在兩個人的中間說話，她說話的聲線很幹燥的，似乎是帶著陰冷的麵具。
“在對麵的樓房裏住的是誰？”韓力在猶疑地問，直覺在告訴他，鬼魂已經不可以再安息了。剛才那可怕的哭聲令到韓力的身體完全地在發麻的，剛接手這單案，韓力就在激動了。他找不到破案的線索，在整個現場都找不到，隻有……
緊張在韓力的身上搖擺著，動力在他的記憶中消除，隻剩下了模糊的一片。這個場地已經被警戒線封鎖起來了，任何人不得進入，除了方欣欣的家屬之外。
這裏搖身一變不再是靈堂，那副棺木已經被警察抬走讓死者入土為安。死者的樣貌和韓力手中握住的照片是一樣的，這是方欣欣生前在長龍世界所拍下的照片，這裏有十張不同風格的照片，韓力握住它們，深深地歎了一口氣。
這是老者在房間的抽屜裏找出來的。
“張春……”
“什麼？你再說一遍？”老者在說，靜靜地等待著棺材消失。
陰沉的嘴巴上似乎要說更多的話，老者坐在靠窗的座椅前，狠狠地咬著牙齒，他在韓力的麵前表達出自己的不滿。
“又是他？”壓力在促使韓力馬上地回到警局裏見到張春。
渴望已經把韓力扣住了，現在的他就好像是驚弓之鳥一樣，忽然地被某樣東西所嚇住。
韓力在回答，心情很鼓動地，除了在接納這些曖昧的照片，韓立卻在保持原來的心境。沒錯，這些照片也許是會有線索的……
“嗯……”老者淡淡地應對著韓力，思緒還在激揚之中，右手在下巴上震動著。
衝動在環繞著韓力，韓力徘徊在客廳裏，手指上恍然地露出血絲。
“這個問題太嚴重了，我怕……”韓力站在老者的身旁，他在擔心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