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微翹，戚婉婼笑的明媚大方，輕應：“嗯。”我會把你當弟弟一樣照顧的。
諂媚！無恥！
季炳言第一次發現，原來慕奚晗這麼能豁出去，腆著臉去和人套近乎。
最讓人難以相信的是，這竟然還管用！
假裝專心開車，絕對沒有的偷聽的季炳言，認真考慮，要不以後泡白領麗人的時候，試試這招？
銀灰色的寶馬停在道路對麵，戚婉婼眼神看向慕奚晗，語氣淡淡：“這幾天比較忙，我先帶你熟悉環境，時間可能花得有點久，等會兒我讓人送你回去吧。”
季炳言握著方向盤，有些茫然，那他這個司機怎麼辦？
“我——”季炳言剛說出一個字，馬上反應過來，轉過身，熱切的目光落在戚婉婼的身上，那眼神活脫脫的像是再看救苦救難的觀世音菩薩。
慕奚晗用鼻腔輕哼一聲，不滿蹙眉，話中帶著點勉為其難：“小季，你先回去吧，不用來接我了。”
即使對季炳言的第一印象不太好，看著季炳言感激涕零的模樣，戚婉婼還是忍不住輕笑。
下了車，季炳言還搖開車窗，對著戚婉婼說了句：“戚姐，謝了，這一個情我季炳言記住了。”
戚姐？七姐？
怎麼聽起來，她家像是有添了幾口人似的？
不過嘛，這兩人果然都還隻是孩子，坦誠率直的可愛。
戚婉婼輕揮手，對季炳言的印象也有了改觀，臉色暖下來：“走吧，回去吧。”
慕奚晗跟在戚婉婼身後，不著痕跡的打量著周圍的環境。
諾安擁有兩層寫字樓，位置不高，地段一般，坐落在寫字樓的其他公司，也都沒什麼名氣。
慕奚晗眼裏有什麼一閃而過，看來戚婉婼確實是沒謙虛，諾安的確是規模不大，十分普通。
“對親近的人，應該更加寬容。”聲音不大，不過足以讓電梯裏的另一個人聽清。
慕奚晗斂去之前的情緒，瀲灩的眼，依然含著笑，卻沒直麵回答：“什麼？”
“你用這樣的方式，去懲罰季炳言，久而久之對你們的友情，總歸會有影響的。”戚婉婼試著讓她的角色，更靠近一個姐姐，而不是上司。如果沒記錯，昨晚翻開的《如何和你的學生溝通》是這樣的寫的吧？
慕奚晗笑意不變：“這也是我要學習的的一部分嗎？戚總。”
話雖是問句，所表達的意思卻很明確！
首戰失敗，戚婉婼有些懊惱，沒想到一句話，會讓慕奚晗如此抵觸。
她開口解釋：“以後你會明白，朋友或許才是你最衷心的夥伴。”
“這是戚總的前車之鑒？”
戚婉婼沒想到看起來乖順的慕奚晗，說話卻如此的尖銳犀利。
是她太過界了，有些難堪，有些尷尬，戚婉婼沒再開口。
沉默充斥著電梯裏的每一個角落，落針可聞。
“叮咚”電梯開了。
“為了泡妹子，把從未去過酒吧的兄弟一個人撂在哪兒，自己走了的人。”慕奚晗語速很快，沒有一絲感情的起伏的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