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會呢？”
偏頭，酷似其母的下頜，像一把鋒利尖銳的小刀，在慕****的心上狠戳。
“至少她能攀上慕氏，這不是她的本事嗎？”
茶杯重重的擱在桌上，他是故意的，故意露出這種讓他厭惡無比的笑容！
慕****怒意勃發站起，感覺心髒一陣刺疼。
“滾回你的房間去！”慕****強撐著一股氣，開口說道。
“慕董事長，您好好休息，我就不打擾您了。”慕奚晗唇角的弧度，沒因為慕****的怒氣下移一分，離開的禮節，也完美的人讓尋不出一絲錯處。
沒有開燈，他徑直走進房間，昏暗的夜色，把一切的表情都遮掩的幹幹淨淨。
其實還有一句他沒有問出：這樣的戚婉婼，到底能教他什麼呢？
慕奚晗不屑嗤笑。
手機傳來一聲短信的提示音，屏幕的亮光，淺淺勾勒出慕奚晗麵部的輪廓。
“一千萬？”嘖嘖兩聲，慕奚晗關掉屏幕，“戚婉婼，我會讓你知道慕氏的錢，不是那麼容易賺的！”
夜漸深，別墅一片安靜。
李伯帶著喬裝過的醫生，在沒有驚動任何人的情況下，走進慕****的房間。
半晌，一道蒼老的聲音，帶著倦意與虛弱，隱隱從房門裏傳出：“……那孩子，他恨我！”
“戚總，最近需要給公司招一些新人嗎？”過來報告工作的人事部經理，見戚婉婼辦公桌上堆滿了資料，忽然詢問道。
戚婉婼快速瀏覽各項報表的動作一頓，筆帽那端在紙上輕戳，考慮了一會兒，開口：“是市場部和設計部缺人了吧？你去安排吧。”
這兩天她都忙壞了，差點忘記黎澤昕和李森已經離職了。
第一次，想到黎澤昕的名字，心上隻是微微一抽，嗯，有進步，戚婉婼繼續加油。
見人事部經理不動，戚婉婼疑惑：“還有事嗎？”
“戚總，你身邊也缺少了一個秘書，是不是這次一起招？”
秘書？
她原來的秘書，好像幾乎沒有為她做過什麼正事，所以的精力都放在關心公司副總上了。
“算了，秘書先不要招了！”如果再來一個顧綰這樣嬌氣的人，她不是自討苦吃嗎？
戚婉婼正準備埋頭處理事務，人事部經理冷不防來了一句，讓她有些哭笑不得。
“現在很多公司都是招聘男秘書，戚總，要不這次我們為諾安也招聘一個男秘書。”人事部經理好心建議道。
看來，黎澤昕和顧綰的事情，整個公司都知曉的清楚了。
戚婉婼有些無奈，剛想拒絕，畢竟她現在需要的就是忙碌，實在不需要人多此一舉來替他分擔。
開口前，戚婉婼突然想到一件事，背靠在轉椅上，淡淡開口：“慕奚晗今天也沒來辦理實習手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