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既然他有積極性，她自然不能打擊。
戚婉婼開口解釋：“好好，我馬上就來公司。”
戚婉婼起床，打了個出租車，直奔公司，到了後看著前台牆上掛著的鍾表，有些詫異。
“小夏，牆上的鍾是壞了嗎？”
“沒壞。”慕奚晗從裏麵走出，替夏園回答了這個問題。
“你的意思是現在是八點半沒錯？”戚婉婼語氣沒有起伏的問道。
“對呀。”慕奚晗麵上毫無愧疚，勉強遮掩住急切，把手上的資料遞給戚婉婼，“這是關於諾安這兩年銷售報表的數據分析。”
說完睨了戚婉婼一眼，表情有些得意，嘴角微微上彎，卻被他努力克製住了。那表情隻差沒在臉上寫上三個大字“求表揚”。
戚婉婼本想好好“教訓”一下，讓她誤以為自己要遲到的人。當她接過分析一看，立馬被吸引住所有的心神。
這份分析做的很詳細，也很有啟發。
諾安是一向是主營女裝，定位是中等收入的年輕女性，而新艾卻是男女服裝一起經營。
戚婉婼合上分析表，看向慕奚晗，眼中毫不掩飾讚賞，語氣鄭重：“慕秘書，你做的很好。”
第一次，戚婉婼看他的眼神不再是看一個孩子，而是一個得力的助手。
慕奚晗的心有些飄飄然，隻覺得這感覺比他在16歲賺到第一桶金還要開心。
“奚晗，你去通知市場部的人過來開會。”戚婉婼淺笑，兩頰的梨渦閃現，“我想，我找到讓諾安走出困境的方法了。”
心裏有了章程，戚婉婼分別與市場部和設計部的人開了個會。
三月初的一天，樺城諾安所有的實體店，都打出“做自己的女王”的標語。
諾大的店裏卻沒有一件新款的衣服上架。
過往的人見著裝修精致大氣的店外，擺放著鮮豔醒目的廣告牌，卻沒有像其他店一樣寫著誘人的折扣。
透過玻璃的櫥窗，原本裏麵精美的衣服，也被紛紛收起。
眾人的都有也好奇，這是倒閉了？可是不像呀，不然為什麼還有那麼多廣告牌。
所以，不管是有沒有購衣欲望的人，路過店麵的時候，都會下意識的看一眼。
設計部的人分布在各個店麵嚴陣以待，市場部的人有些屏息。
下意思的問了戚婉婼一句：“戚總，這能行嗎？”
戚婉婼莞爾一笑，自信的來了句：“等著看吧。”
眾人一聽，頓時有了底氣。
一旁的慕奚晗看得清楚，戚婉婼的指節早已被她攥得發白。
她也在緊張吧。
戚婉婼正凝神算著各項支出，忽然感覺身旁有人靠近，掐著手心的手指，被人輕輕拽出。
“姐，諾安垮了，我養你。”慕奚晗用隻有她們兩人聽的見的聲音輕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