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無青看了一眼大聖:“鹹蛋超人?我在小聖聖心裏還真便宜。”
大聖眉頭的沒皺一下,依舊雲淡風輕的樣子:“你應該感謝為夫盡早讓你認識到你在孩子心目中的地位,不過你應該慶幸,因為為夫恐怕在他心裏連一個鹹蛋超人都不值。”
“何以見得?”
“上次有個病人用一個鹹蛋超人他就把我聯係方式給了別人。”
白無青圓滿了,至少她還值許多個鹹蛋超人的:“我是不是應該教育他不要和陌生人說話?”
話說小聖霸占無青的時間越來越多,大聖十分的不爽,可是照著大聖的個性即使是不爽也不會表達出來。某日大聖帶著小聖逛街,看到一群大孩子在欺負一個小女孩,突然一個大個的男孩挺身保護了那小女孩,小聖問:“爹地,為什麼那個哥哥要保護那個女孩?”
“因為那女孩是她的妹妹,做哥哥的理所當然應該保護妹妹。”
小聖想著那個男孩英勇帥氣的動作,看多了鹹蛋超人在極度崇拜英雄主義的小聖心中充斥著,回到家,小聖又黏著白無青:“媽咪,給小聖聖也生個妹妹吧。”
“為什麼?”
“小聖聖也要做哥哥,要保護妹妹,好吧,好吧,媽咪,你就答應吧。”
在小聖聖一度哀求之下,小小聖誕生了,抱著小小聖的小聖再也不黏著無青了,充分發揮著哥哥的保護欲,守護著他的妹妹。
至此,大聖滿意了,抱著妻子懶懶的曬著太陽。
我是誰?
我是人人口中神醫聖子。
理論上我還是南鬱國的二殿下聖玉寒。
又或者我還有一個身份一個江湖上都不知道的強大組織天尊的尊主。
可是在我十歲之前,我卻姓沐,沐玉寒我的名字,那個時候在沐醫穀隻有我和師傅兩個人,是師傅把我一手養大的,並且傳授了沐醫派的醫術於我,師傅一直欣慰的說我是本派最為出色的一個,我不以為然,生命本是無趣,若再不找點什麼讓自己感興趣的,那活著還有什麼意思。
沐醫派的暗室裏有一幅奇怪的畫,一男子托著一位絕色女子的腳,俯身親吻著她的腳背,表情莊嚴神聖,師傅說沐醫派出的都是專情的種子,兩人一生變是一世,而畫麵上呈現的就是沐醫派獨特的儀式,那是一種神秘的力量,宣誓之人如果有一天違背了自己的諾言,將會全身痛苦而死,無跡可尋,沒有原因。
我問師傅是否也做過如此的誓言,師傅有些無奈的歎了口氣點點頭,所以他守著誓言,獨自一人呆在了沐醫穀。
我扯開一抹淡笑,這世上沒有任何女子會值得我沐玉寒俯身低頭的,更不要說親吻她的腳背。
十歲那年我出穀去給南鬱皇帝看病,師傅說的話我都會聽甚至不去問為什麼一向不理世事的他竟然要去給南鬱皇帝看病,因為沒有他就沒有我,這個道理我還是清楚地。見到南鬱皇帝的那一刻,我想我明白為什麼我會被丟棄了,他似乎也很驚訝,沒有人會懷疑我們兩個的關係,因為我們長的太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