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娘是一位三十多歲的少婦,背影看著小巧伊人,隻是等真正轉過身的時候,妝小顏被那將近於F的大波給震住了。
好啊,鎮店之寶。
妝小顏自己先點了份碗糕和一份清甜的芝麻羹填填肚子,不禁意間看到隔壁李記的事頭問這老板娘:“這是發生什麼事了,怎麼聽到砸鍋砸碗的聲音呢?”
當然,還有不少食客的驚悚聲和店主無力的叫喊聲。
老板娘正在旁邊的客人那邊收拾碗筷,聽到她這麼一問,麵上也是蒼白,加以歎息:“哎,這世道啊都黑了,黑了,老百姓的日子都不用過活了,這手頭的錢睜眼一看哪還是自己的。”
擦完桌子,就回到了屋子。
一旁的客人搖了搖頭,看了眼學生模樣的妝小顏也不報以希望,淡淡地道:“你一個小姑娘哪懂得這麼多,我看你不是烏水鎮本地人吧。”
妝小顏把碗糕蘸了些醬汁,任由滑膩柔軟的味道在唇邊蔓延開來,“是,我是外鄉過來上學的。”
那人點了點頭,“難怪就不知情了,咱們這鎮上這種事情發生得多了也見怪不怪了,義幫仗著有權有勢,仗著天不怕地不怕,常用暴力來向這些商戶征稅,看在大家心裏卻都是敢看不敢說啊。”
妝小顏故作懵懂,繼續問:“為什麼不敢說,即便他是黑幫中的龍頭老大,社會上還有法製,你們就沒有想過像政府幹部舉報嗎?”
那人沒料到一個小丫頭能說到這點子上,著實一愣:“這點早點很久之前大夥兒就想到了,可是誰敢?誰還敢走一個被活活在暗地裏被槍斃的人的老路?官商勾結,這是政府和黑道勾結,老百姓的冤哪裏還有地方申?”
難啊。
“那你們又知道義幫勾結的是哪位官員嗎?”妝小顏若無其事地問了一句,她現在既然找出了這事態,就必須深入了解。
義幫,勢必得除。
“公安局局長吳盛易,聽聞他們是叔侄關係,這層親戚一加,鐵都難動啊。”
也是,穩固盤山的土皇帝胡有力,百姓是動不了,可是不證明她動不了。
妝小顏從這裏得知了這個消息,然後帶著陳忘想吃的一些餐點,傾直搭車去了醫院。
從醫院回來後,妝小顏回到炎幫據點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三四點了,門口迎來的便是談周禮小胖子,晃兜晃兜著拎著一條毛色純正的德國牧羊犬,嘿嘿著笑:“老大回來了,那陳哥想來是沒大礙了,墨哥和老二都在裏麵等你呢,我在這放會哨。”
妝小顏並不是想打擊他,但一看到這招眼的拉風動作還是提醒了一下:“小禮子啊,你這會兒在大白天的放哨,是想把敵人都引過來還是怕別人不知道咱們這裏有窩呢?”
說完,就拍了拍裙上因為巷口的積灰走了進去。
談周禮摸摸鼻子,很想仰天長歎,不過卻又怕那樣兄弟們會群攻他,所以很明智地選擇了發泄對象。鼻子一哼,飛起一腳……那隻純種德國牧羊犬,健壯的身姿在堪堪搖晃,純色的狗毛在風中起舞,隨之一聲比之黃河怒吼般地狗咆崛地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