妝小顏被眼前這燦爛的笑容給晃花了眼,果斷抄起床上的枕頭,用足十二分的力氣使勁一砸:“我讓你賣力,讓你賣力了……”
俗話說女人是可怕的,尤其是深藏不露的女人,發起飆來一點不含糊。刑逝殤早有預感,很輕巧地躲過致命一擊,唇角一挑:“女人,我賣力了你應該歡喜才對,而不是謀殺親夫啊。”
親夫?
妝小顏一下子鎮定了,“昨天其實什麼都沒發生,對吧。刑老板?”
刑逝殤撿起地板上的枕頭重新扔回床上,聳了聳肩:“是沒發生什麼,女人你想哪去了,我賣力不是活塞運動,你想想你燒成那副樣子我得伺候好你容易嗎。”
嗬。
是這樣啊。
口中呼出一口濁氣,理了理衣服:“謝謝。”
刑逝殤無奈地搖頭,“謝什麼,要不是……過去的就過去,我也不會再提。穿好衣服,跟我去個地方。”
出門的時候,聽到院門口有一陣一陣催促的門鈴聲,妝小顏正想下去開門,身旁的男人把她按回原地,沉著聲音道:“我來。”
刑逝殤陰著臉色,要知道這處地方是他的私人豪宅,即便是母親也是第一次過來,今天又會是什麼不速之客。
打開院門,是刑天逸,旁邊跟著一個妖嬈豐滿的女人。
俊眉猛然蹙起,帶著質問的口氣:“你怎麼會來這裏?”
刑天逸早就習慣了表哥的冷言冷語,倒是自在地搭上對麵人的肩胛,眯著眼睛:“是嬸嬸告訴我的,這位是斐政的女兒靜瑤,她從美國趕過來是要和你商榷一樁業務的。”
“斐政?哪個斐政?”刑逝殤有些不耐煩,語氣有些加重。
“西歐斐氏的現任老總,在中國長期擔任生物學家的那位……”
刑逝殤有些了然,淩厲地掃了一眼那個姓斐的女人:“既然是談合作,這種大事你父親為何不親自過來,難道是瞧不起我刑家?如果是這樣,那麼還請斐小姐走好,刑家從來不缺業務,更不缺交易的人。”
刑天逸有些愕然,忙不迭地的阻止:“表哥,斐小姐從美國趕過來就是為了這樁事,你怎麼能趕人家走呢?”
“哦?為什麼不可以?你告訴我理由,天逸你不會是看上人家不肯罷手了吧。”
刑逝殤扯了扯唇角,他對女人算得上溫柔,可是對於心機城府太深的女人向來不會有好臉色,想要從他身上謀點好處絕對比登天還難。
當然,除非他心甘情願。
妝小顏從階梯上走下,隱約聽到幾人的交談,不過卻沒有聽清楚,“刑老板,這是要去哪兒?”
斐靜瑤猛地抬頭,瞪大了眼睛一副不可置信的神色:“妝小顏,你怎麼在這裏?”
再看了一眼那俊美高大的男人攬她在身後,神色也沒了剛才的嚴峻變得柔和了起來,費靜瑤氣得緊抿著唇不能言語。
而,刑逝殤則是慵懶地靠在院門口,也不做聲,心裏已經接收到了有用的信息。嗬,原來美人兒的名字是妝小顏。